「明天記得來公司啊,等事情解決了我放你兩個月的帶薪婚假!」
公卿聞言輕挑了眉毛,禁慾正經的臉上瞬間帶起了一絲痞氣,勾起唇角笑的很是漫不經心:
「沈老闆,畫餅的事情你都做得出來,可真夠喪心病狂的。」
「這話說的!」
沈月做作的白了公卿一眼,拍著胸口保證道:
「騙你我是老虎!」
胡瑤:???
公卿慢條斯理的按下按鍵升起了車窗,語氣依舊懶洋洋的:
「知道了,明天見老闆」
pv瀟灑的一個掉頭揚長而去,人已經消失在了視線之中可那副不羈的模樣還在沈月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沈月捂著胸口緩了好半晌,才咬牙切齒的罵:
「這女人!妖精變的吧!真的是越老越騷氣了!真不知道小玉是怎麼受得了她的!」
得虧天色已晚此處又是個高檔小區,周圍沒什麼人,要不然不知道要有多少純情少女被這女人毒害!
沈月正憤憤不平的想著呢,腰間突然纏上了一隻有力的手,而後便跌進那佔有慾十足的懷抱之中,聞著熟悉的味道,向來注重享受的沈月順勢慵懶的在胡瑤的懷裡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眯著眼睛笑吟吟的抬頭望著胡瑤,像極了一隻慵懶妖嬈的大狐狸。
胡瑤眯了眯眼睛,縮成一線的豎瞳透著一絲冰冷的危險:
「你剛剛看誰呢?」
可惜沈月並不怕她,在沈月的眼裡,這就是一隻一戳就破的憨憨紙老虎,修長纖細的指尖點在胡瑤的胸口,在面板上留下點點癢意,聲音嬌滴滴的帶著嗔怪:
「再看誰那不也是你的人啊」
胡瑤:
輕而易舉就被小女人扶穩了醋罈子,被順了毛的胡瑤從危險的猛虎變成了粘人的大貓,一手背上行禮,一手抱著沈月,在沈月笑吟吟的指引下朝家門走去。
正坐在車上壞心眼的想著怎麼能坑沈月一筆的公卿,臉被突如其然的咬了一口,公卿捂著臉震驚的看像玄玉,眼中帶著明晃晃的委屈。
咬了人一口心裡的氣出了大半,知道自己這醋吃的毫無意義,玄玉眼神閃爍拉下公卿的手又迅速在那張白玉般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以示安慰。
第一次是毫無防備,再來一次公卿哪裡容得她再退開?迅速出手將人禁錮在了懷中,成功阻住了小壞貓的退路。
退無可退,玄玉一雙大眼睛骨碌碌一轉,順勢在公卿的懷裡裝起了乖,公卿抱著人冷冷的瞧了半天,直看得玄玉羞愧的伸手環上公卿的脖子,紅著臉避開司機視線軟軟的撒著嬌。
公卿懲罰似的低頭輕咬玄玉的耳尖,酥酥麻麻惹得玄玉渾身不自覺的一抖。
「為什麼突然咬我,嗯?」
玄玉不肯將自己的幼稚行為袒露出來,耍賴的窩在公卿的懷裡當一個稱職的鋸嘴葫蘆,公卿拿她沒辦法,滿含深意的捏了捏玄玉白皙敏感的後頸,語氣很是輕佻:
「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人慫志短,回想起昨晚公卿沒完沒了的架勢,估量了一番敵我差距,玄玉很是沒出息的利索選擇向「惡勢力」低頭。
「誰,誰讓你沖沈月笑得那麼好看。」越說越覺得自己丟人,說到後面聲音小的幾不可聞。
偏偏公卿耳聰目明,聽了個全,笑得風光齊月好不得意:
「吃醋了?」
「傻子才會吃這種無聊的醋!」玄玉慌慌張張地扭過身,色厲內荏。
車子駛入熟悉的街道,窗外閃過兩人常去吃的那家包子鋪,不遠處的花店裡老闆正坐在店裡精心的修剪著淡雅美麗的百合花。看著四周熟悉的景物,公卿眼底蘊出了放鬆的笑,果然還是回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