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不如直接餵他喝藥。
反正大郎喝藥是喝藥,五郎喝藥也是喝藥。一了百了吧。
終於送走了小李氏,莊皎皎扶額:「我腦瓜子疼。這小李氏怎麼回事?什麼都跟我說是幾個意思?我跟她不過妯娌,論利益關係,還有衝突呢!」
指月和望月也是無奈的搖頭。
「約莫是您太和善,她也實在沒地方說她的苦悶。回門之後,她還沒有回孃家呢。何況,只怕是回去說,也是無用。與二娘子就更不能說了。故而只能是與您說。」望月道。
「是啊,她也可憐。」指月嘆氣:「尋常,又哪裡有做主母的避開妾室的?奴聽聞,至今,五娘子連清潤園的事還不能管呢。」
「是啊,手裡還沒有銀子。她姐姐的嫁妝至今還封存著。因不能管事,也沒權利查點,只有從家裡帶來的單子,可她姐姐嫁進來也那麼多年了。這東西還能不變動?那莊子鋪子的產業,她不看不查,哪裡知道有多少?是盈是虧?過十五的時候,因手裡沒什麼錢,賞賜下面都少的多。」
「是呢,奴也聽過那邊抱怨,說新大娘子摳門的話。」望月道。
莊皎皎驚呆了:「竟是如此艱難了?」
「豈止是如此,中秋雖然重要,還沒過年時候重要。過年時候,大家都要進宮的。宮中的人,可不是府中那般好應付的。您頭回進去,只是去更衣,帶路的女官那塞得都是大荷包。待到過年進去了,一呆一日,少不得更衣帶路,少不得喝茶什麼的。什麼不是銀子?她手中沒有錢,光是府中那些月銀,她怎麼夠?」
「還不光宮裡,過年,他們園子裡上下不也得打賞?遇見府裡其他處來傳話說事情,也得打賞。有了大娘子,這些事哪裡還是郎君們管的?」
莊皎皎聽著聽著就開始走神:「說起來,我的月銀是多少來著?」
兩個丫頭一愣。
「咱們府上,您是一個月有二十貫呀。」指月道。
「哦,忘記了。二十貫也不少,不過要說交際,那肯定不夠用了。」莊皎皎道。
宋朝一貫是七百多個銅錢。一貫等於一兩白銀。二十貫,便是二十兩。
而按照如今的市價一兩白銀相當於現代的人民幣一千塊左右。
也就是說,莊皎皎月薪兩萬左右。
聽起來是多,可因為宋朝富庶,朝中官員們的俸祿都高。也就顯不出什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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