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一點的浴桶,三個閨女一個人一個。
漸漸長大,浴桶換了好幾撥。
洗澡用的澡豆啊,香胰子啊,莊守業甚至會親自去買。
甚至莊守業還會去賣舶來品的店裡去淘換好玩的。莊皎皎以前就有一瓶不知道是什麼花做的花露,洗澡用的。
瓶子還是用那種材質一般的玉石打造的呢。
可惜,用完那一瓶就再沒買到過。
畢竟舶來品的來處不穩定,就那一瓶還挺貴的。
莊皎皎擦著身子,就想著她爹爹。
是沒什麼本事的一個人,可十足疼愛孩子。尤其疼她們三個女兒。
「給我爹爹做的衣裳都預備好了?」出嫁後,她基本每個季度都給莊守業做幾件。
莊守業沒什麼特殊愛好,偶爾喝點酒,酒量還不怎麼樣。
「都預備好了,隨時給大人送去。」指月道。
指月回來伺候兩天了,她也確實好了,經過這一遭,這丫頭瘦了一圈。
「明日,你去街上,看看賣舶來品的店裡有什麼他能用上的,買些一併給他。」莊皎皎擦好換上衣裳:「也別忘記老太太和母親她們。」
「好。」指月應了。
兩個人都洗漱過,外面雨還是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莊皎皎上了塌靠著軟枕:「這雨下的,有點催眠啊。」
趙拓看她:「你又困了?」
「孕婦嘛。」莊皎皎無辜看回去。
趙拓無話可說,不過說是這麼說的,兩個人還是說著閒話,並沒有睡著的意思。
這一夜,沒睡著的人太多了。
比如說惠王府的主人。
惠王在前院喝酒,喝的醉眼朦朧,不知唸叨著什麼。
也不管外頭下雨,就要往後頭去。
小廝也攔不住,只能趕著給披上斗篷,好歹遮蓋一下吧。
正院裡,小李氏已經睡下了,見他來了,忙披衣起身。
惠王看著她,許久沒說話。
小李氏心裡有些發毛:「王爺?」
惠王渾身一震:「你怎麼叫王爺呢?怎麼不叫五郎了?」
小李氏一愣,五郎?
她有這麼叫過他麼?
細細想來是有的,剛嫁給他的時候。
可那太遙遠了。像是上輩子。
後來,她叫一聲郎君,再後來,就是王爺。
「怎麼不說話?」惠王傻笑。
忽然叫出一個名字,小李氏渾身一震。那是她姐姐的名字。
所以,這是喝多了,把她錯認成了姐姐?
小李氏扶著門框,渾身都顫抖起來。
姐姐當然是從頭到尾叫五郎的……
小李氏忍著沒說話,可惠王還是絮絮叨叨的說起往事來。
小李氏早就不是那個還對這些事感興趣的少女,這幾年的日子磋磨的她早就失去了對這些所謂恩愛感動的能力。
甚至每次聽到都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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