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這樣倒行逆施,是要遭天譴的!」一個性子火爆的大臣怒道。
「倒行逆施?沒由著你們擺布就是倒行逆施?那朕就是倒行逆施!你要不服,這就掛冠離去,免得你屈辱。」趙拓哼了一聲,起身就走。
劉持忙上前:「退朝!」
那個大臣氣的臉紅脖子粗,可到底也沒有要撞死明志的意思。
接下來的十來天,趙拓就陷入與大臣們鬥法的漩渦,光是六部之中年輕官員就換進去七個。
這種事就是你弱他就強,你強他就弱。
趙拓顯然強勢,禁軍加強巡視,每天都在汴京城走動,無形中叫文官們壓力倍增。
不管如何喊冤哀嚎,御史臺的官員都被處置了個乾淨。
當然了,百姓中也有動盪。覺得和新帝上來就這麼狠毒,是要亡國的徵兆。
可歸根結底,大家有吃有穿,造反是不存在的。
關鍵是,如今城門內外都嚴格防範,也就是汴京城的百姓們驚慌。
至於外頭,哪怕有官員給各地送信,地方官員也上書勸解什麼的,趙拓一概不管。
本來他也該給這個朝堂換血了。
太上皇才是真的佛,他上臺十來年了,就沒有徹底換過。
所以如今落在趙拓手裡,那些先帝手中的臣子,該換的就趁此機會換了。
莊皎皎也不去管這些事,只是一心一意安排太上皇壽宴。
一切都是機會。
太上皇大壽這一日,該來的還是都來了,除了被貶黜和流放的人。
這幾日,也有官員因各種罪過,降級的,貶黜的。
官家一副鐵血手腕的意思,武將全體支援官家。京城的禁衛軍和步兵全部都是死忠。
畢竟做晉王府公子的時候,趙拓就是步軍都虞候,步軍衙門都是信服他的。
又隨著他步步高昇,直至做了太子,說白了,汴京城裡的軍事力量他早就抓住了。
說句難聽的,就算是要造反逼宮,他都有勝算。
如今繼承了皇位,皇城禁衛軍也是隻聽他的。
有這樣的保障,還能怕文官做什麼?所以趙拓穩穩的贏了。
畢竟,正的有意見就撤職換副的轉正,這種事發生一件就足以叫人驚嚇了。
一旦這個口子開了,都不用官家在做什麼,下面一群人嗷嗷的等著接班呢。
話又說回來了,有幾個人真的是為了大義去反對官家的?
無非還是利益相關。
一旦你連如今的地位也保不住了,那還鬧什麼?
所以,太上皇的壽宴,就是個節點。
要退一步的,就該老老實實來赴宴了。
莊家依舊全家進宮給太上皇拜壽。
太后還賞賜了老太太不少補藥。
這也是配合官家,不是說老太太一天吃一斤燕窩麼,她就賞賜更好的。
順便一提,說一斤燕窩那哥們兒已經流放去西邊了。
官家今日不提這些,只是帶著皇后與太子皇子們給太上皇擺手。
太上皇看著齊刷刷跪著的子孫,也是高興的直說好。
「都起來起來。好好好!」
趙拓扶著莊皎皎起來,又奉上了壽禮,趙拓送的是一幅前朝古畫,正是太上皇喜歡的。
莊皎皎送的是一套被褥,東西是其次,主要是她親自動手了的。
太上皇很高興。
官家和皇后帶頭,送的都不算重禮,也是正常。
臣子們就重多了。
都想討好一下官家,所以這一場宴會就不可能不成功。
到了晚上,宴會進行到了高潮,外頭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