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字簡直是要他駕崩啊……
主要是想想,死不死,就這麼一個兒子一個孫子……還有啥懸念?
就太子那個身子,想再有一個也是沒戲的。
於是這件事解決了,晉王心情極好。
又加上畢竟府裡快添人了,自然高興啊。
眾人也高興。
就好生生把個小年過去了。
天氣冷的異常,莊皎皎和趙拓回去的時候已經要半夜了。
今日事多,除了家宴,還有祭灶什麼的,一整天也沒怎麼覺得就過去了。
趕緊叫人拿熱水人熱湯的,將自己洗了喝了。
這才暖和過來。
畢竟累了一天,也喝了酒,就早早的睡了。
趙拓難得留宿還沒做什麼,像個捕獵累壞了的大豹子一樣眯眼看莊皎皎。
莊皎皎也看他,心想他要是不累,她也不介意了。
不過,畢竟還是累,天不亮就起來了。
於是,大豹子看著看著就閉上眼了。
莊皎皎差點笑出聲,合著剛才是困得眯眼?
這男人真幼稚。
她也躺下,指月過來拉好帳子,慢慢退出去,把油燈也拿出去了。
這一夜無話。
只是次日一早,府中就出了事。
陳家又有人來,是陳氏的叔父。
這一回,府裡沒攔著,陳氏扶著丫頭的手去二門外見了他。
回來就暈過去了。
一時間亂了起來,畢竟她還懷著孩子呢。
晉王也過來了。
王妃沒多時也來了。
「是怎麼了?」王妃問伺候的人。
「回王妃娘娘,是……是家裡老太爺和大郎君沒了。我們小娘一時沒禁得住……」
「怎麼好好的沒了?」王妃又問。
「是……是之前,大郎君與知縣家的郎君鬧起來,傷著了他,就被下獄了。老太爺叫我們小娘的堂弟來咱們府裡求人,奈何……奈何沒進來……一來二去的,縣衙大牢寒冷,大郎君是凍死了的。老太爺一口氣沒上來,就也跟著沒了。」
「何時來了府上?」晉王皺眉。
他還是寵愛陳氏的,要不然他這歲數了,偶爾來一來,陳氏如何懷孕?
「奴不知,只是聽二太爺這麼說。」丫頭哭訴。
「去問問。」王妃擺手。
很快有人去,不過一會就回來,將前些時候二郎君把陳家人打出去的話說了。
陳小娘已經醒了,聽了這話,手攥著被子半晌。可她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了。
「原不該叫他來,他是我堂弟,原本不是什麼見過世面的。」陳小娘哭起來:「只是我爹爹和哥哥死得冤。王爺……我進府十幾年,從未因家中瑣事求過您。如今人也去了,那知縣如此草菅人命……奴心裡過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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