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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堇甩了甩沉重的腦袋,不再去想過去的事,她洗了把臉,不像往常一樣打上厚厚的粉,只是輕輕的在臉上撲上薄薄一層,鏡子裡的她嫩的像夜裡初開的睡蓮,她對著鏡子塗了一個嬌豔口紅,比手上的指甲顏色還要明媚,換上了一條絲絨的黑色吊帶裙,胸前的雪白呼之欲出,又欲蓋彌彰,裙子左側的開衩開到了大腿根,雪白的大腿上綁著一根白色蕾絲緞帶,她給緞帶打了個蝴蝶結,穿上黑色的漆皮高跟鞋,又噴上少許的香水在耳後和手腕處,把自己裹進白色的呢子大衣裡,大衣裡裝著一把小刀,今天她打算讓自己變成一件值錢的禮物。
夏堇被韓希攔截了籌錢的生路,只能出門去找一找老顧客了,不管怎樣,這錢,她一定要湊到的,她堅定了信念,踩著那雙黑色高跟鞋,下樓,白色的呢子融進雪裡,雪裡只能見到一片屐痕,她又被雪剝離出來,走向鋼筋水泥的霓虹裡,走進夜晚紙迷金醉的鋼鐵森林裡。
寒風凜冽的冬季夜晚,街道上行人少之又少,只有一些晚歸的人和幾個酒鬼,那些酒鬼聚在一起斜著眼睛上下打量夏堇,眼神可怕,夏堇雖然最後還是成為了妓女,但她卻怕極了酒鬼,也恨及了酒鬼,酒鬼這兩個字是她一生的恥辱,他們用雙手撕碎了她的十八歲花季,是把她推進地獄的討命惡鬼。
風悄悄鑽進了白色的大衣,刺骨寒冷,夏堇緊了緊衣服,雙手顫抖的緊緊攥著口袋裡的小刀,走的更快了,整條巷道,充斥著高跟鞋嗒嗒的聲音,在這個看似寧靜的冬夜裡,這聲音顯得格外尖銳,時刻暴露她的行蹤給虎視眈眈的惡鬼們。
在拐角進巷道時,夏堇身後的燈下出現了幾個黑影,她的腳踩在了那影子上,她怕極了,微微的向後,回頭探去,用餘光看見了剛才的那幾個酒鬼,夏堇心裡頓時一驚,把小刀攥的更緊了,高跟鞋的嗒嗒聲越來越急促了,她邊走邊回頭看,可是忽然迎面撞到了一個硬物,是個男人,也是惡鬼。
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雙大手快速的把她拖進無人的死衚衕裡,那男人身上的味道嗆得她難受?,呼之欲出的恐懼要從胃裡鑽出來了,提到了嗓子眼,嗆的她眼淚都要掉下來,她的全身都在顫慄,所有毛孔都在叫囂著,吶喊著,那是來自內心最深處的恐懼,對於惡鬼的恐懼。
尾隨而來的是另外兩個男人,她想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了,她想尖叫,想呼救,卻被一雙焌黑又噁心的手死死捂住嘴,胡亂的把兩根手指塞進她的口腔,在她舌頭裡翻滾,深入喉嚨,鹹腥的味道噁心得讓人窒息。一聲聲乾嘔伴著嗚咽聲,讓這些男人更加興奮起來。
夏堇忽然被絕望的浪潮衝翻,她放棄了掙扎,她的眼睛失去了神采,像一灘死水一樣,躺在那裡,她的小刀也沉默的躺在旁邊,夏堇任由這些男人們用他粗糙的手撫摸她的大腿根,她漲紅的臉頰,她豐滿的臀部。
一隻高跟鞋在掙扎的時候被踢得遠遠的,孤獨的停留在昏暗的巷口,孤立無援,夏堇白皙的腿上一道接著一道的紅色手印在遊走,男人們用的力氣越來越重,混惡的呼吸聲也越來越焦急和沉重,有雙手擠進她挺拔的乳勾裡,戀戀不捨的摸了兩把,“真他媽的軟”,然後撿起早就掉在地上的她的小刀,從上而下的割開她的黑色絲絨裙。
她像個沒上發條的玩偶,任他們用沾滿酒氣和煙臭味的舌頭舔舐她,從眼睛到耳朵,從乳房到腳趾,他們溼漉漉的舌頭和粗糙的手像魚在水裡一樣,在她的身體上游走,迂迴,又反覆,她只是躺在那裡,沒有一絲吶喊,也沒有一滴眼淚,就像死了一般,如果不是可以感受到她還在喘氣的胸脯。
終於其中一個男人迫不及待了,他攀上小腹,一口灼熱的呼吸打在她的面板上,她的每一根汗毛都顫慄,下一秒就撕碎了她的內褲,又急促的拉開褲鏈,那東西彈出來,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