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認真真地回憶著,心情頗好的模樣。
「那時候顧大人還未及冠,是隨著陶院正一同來披香殿給母妃看診的。」
「他是太醫院裡最年輕的太醫,也許是太年輕的緣故,我聽說許多人都信不過他,不敢用他開的方子。」
她輕眨了眨眼,對臨淵道:「我記得我第一次用顧大人的方子,還是兩年前的冬天,貪雪玩,得了風寒的時候。我嫌陶院正的藥開得苦,便偷偷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央顧大人給我開個甜的。」
她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來,露出唇畔兩個清淺的梨渦:「其實現在想想,倒是我無理取鬧了。畢竟哪有藥能是甜的呢。所以顧大人只是換掉了藥裡的兩味特別苦的藥材,又給我帶了一大包蜜餞來。還將藥補改成了食補,把每日晌午後的兩大碗苦藥,換成了川貝燉雪梨。」
她低頭看著碗裡的冰糖燉雪梨,像隔著兩道不同的熱氣,又看見了兩年前那個初來太醫院,溫和清正的青年。
在母妃生病的那段時日裡,她曾經無數次想過,若是她能有個嫡親的皇兄便好了。
而她想的皇兄,便是顧大人這般模樣。
溫柔憐憫,醫者仁心。
於是她彎起眉來,輕聲下了定論:「顧大人便是這樣好脾氣又體貼的人。」
她說著,抬起眼來。
卻見長案對側的臨淵不知何時已擱下了筷子,只以一雙格外的濃黑的眸子看向她,羽睫微掩,看不出喜怒。
李羨魚微微訝然。
「臨淵,你怎麼不動筷了?」
待用完午膳,她還要去一趟寧懿皇姐那呢。
臨淵睨她一眼,語聲淡漠。
「待公主誇完,我再吃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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