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憫之離開後,李羨魚喚了月見過來,將臨淵藏到偏殿裡,自己則換了件乾淨的寢衣躺在榻上,背著月見,偷偷將藥服下。
她拉著月見的袖口,反覆叮囑道:「要是我明日病得快死了,你一定,一定要去喚父皇來看我。」
月見以為她是這幾日累極了,在說胡話,便只是不停搖頭,念念叨叨地道:「公主可別亂講,什麼病啊,死啊的,絕不會有這樣的事。」
李羨魚也確實有些倦了,便也沒有再說下去。
她輕闔上眼,很快便抱著自己的錦枕睡了過去。
翌日,李羨魚果然發起了高熱。
她躺在柔軟的錦被裡,覺得自己渾身都燙,燒得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紅帳,與雪白的錦被,都像是變成了一個又一個模糊的色塊。
月見竹瓷她們都慌了神,匆匆忙忙地尋了太醫來看她。
在數位太醫束手無策後,月見想起她昨日的話來,便帶著她的玉牌,去太極殿前跪了許久,終是將此事稟報給了皇帝。
於是,她的父皇終於在一個黃昏裡過來看她了。
那是一個顏色格外不同的明黃色色塊,身上滿是酒氣,立在她的帳外,對著其他各種顏色的色塊大發雷霆。
她燒得朦朧,聽不大清楚,只依稀聽見一句——
「若是嘉寧死了,呼衍來朝後,誰代公主去和親?」
李羨魚想,那確實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應當比一支紫玉笛重要得多。
於是她努力翻了個身,對著那個明黃色的色塊低聲道:「父皇,嘉寧想要一支紫玉笛。」
皇帝愕然轉過身來,睜大一雙滿是血絲的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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