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忽然就興奮起來,先是對霍譽說道:“你看你看,你媳婦可比你有眼光。”
接著,衝著明卉便是一禮:“弟妹,什麼屈就不屈就的,有用的到我的,只管開口!”
霍譽不理他,拉著明卉便往外走,這人的年紀真是白長了,為了能不去軍營不回衛輝,他快要連臉都不要了。
身後傳來聞昌的喊聲:“霍保住,那我明天就搬過來住了,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晚上,放下帳子,明卉抬腿就是一腳,霍譽沒防備,差點被踹到床下,多虧拔步床夠大。
“怎麼了?”霍譽委屈,小媳婦變臉上癮了?說翻臉就翻臉,一點前兆也沒有?
“聞昌說的是什麼事?”明卉問道。
霍譽無奈搖頭:“我和你說過他的事吧,他從小就有病,後來雖然治好了,但身體虧損,卻是補不回來的,小時候,有一次他半夜說冷,要和我睡一個被窩,說兩個人擠著睡會暖和一些,可 買花
明卉沒有乾等,這期間她讓聞昌又畫了一幅肖像,卻是當年在風兒巷口遇到的那位太太。
時隔經年,那位太太的面容原本已經模湖在記憶深處,好在有馮氏的肖像在前,聞昌也的確是一位不可之得的畫師,他能根據明卉的描述,讓那位太太的形像在筆下變得豐滿生動。
同樣是由聞昌運筆,畫像上的女子就是馮氏的中年版,不同的是沒有了目光中的剛毅,氣質婉麗,楚楚動人,眉宇中有一抹揮之不去的鬱色。
霍譽看到畫像是怔了怔,正如明卉所言, 沒了男人還有貓
其餘三人也各有各的坎坷,其中喬遠山的那一盆,居然是透過豐臺的一個花販子,從萬寧的一座寺廟裡買到的。
祝傑的那盆就更有意思了,是他和人推牌九贏回來的,嶽嶺的則是當了一天泥瓦匠,給一個老太太壘牆頭,做為感謝,老太太把那盆花送給了他。
孟大海摸摸腦袋,終於發現,五個人裡面屬他最笨了,如果不是孟小海出主意,讓他再去找找那個二混子,說不定這會兒他還在豐臺沒有回來呢。
霍譽對他們五人更瞭解一些,這五人的做法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明卉卻有些驚喜了,這五個人全都不是隻會打打殺殺的江湖人,有腦子,有手腕,其中有兩個還有顏值,會討小姑娘和老太太的歡心。
就是有些莽撞的孟大海,也並非一無是處,他能找到當地的地頭蛇瞭解情況,便已強過很多人。
看到明卉目光中流露出來的欣喜,霍譽勾了勾嘴角,想來,接下來留在京城的日子,他家小姑娘能做很多事了。
次日天還沒亮,霍譽便和白菜回了軍營,為了多休幾天婚假,霍譽和別人調了班,因此,最快也要二十天後才能回來。
明卉醒來時,左邊是荔枝,右邊是小夜,而黑貓則趴在窗邊小几上審視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