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支筆,司儀忙道:“筆底生金財源湧,筆掃千軍當將軍!”
將軍的軍字還沒落下,早哥兒便在毛筆上揪下一把毛,然後,毛筆一扔,繼續前行!
眾人……
早哥兒拿起一隻蘋果,司儀:“平平安安福氣……”
話還沒說完,早哥兒飛快地在蘋果上咬了一口,便把蘋果扔掉,又拿起一隻魚袋。
司儀正想說官運亨通路路通,可是話還沒有出口,早哥兒便把魚袋的一角放在嘴裡,眉毛一皺,嫌棄地呸呸兩聲,把魚袋扔掉,又去拿一柄小木劍,這是霍譽親手削的,他希望兒子能抓起這柄劍。
可是早哥兒也只是把那柄劍在手上拿了一下,便隨手扔掉,這時,他的小手抓上了一隻香篆。
他拿起那隻香篆,像是發現了寶貝一樣,歡天喜地爬了回來,把香篆放在明卉手中。
“娘,給。”
司儀大張著嘴巴,誰家抓周要放這個啊,好在他見過,否則怕是連這個是啥都不知道。
還是寶莊郡主反應最快:“哎喲,咱們寶哥兒這抓的可不是香篆,這是花千變!”
眾人會意,全都笑了。
花千變本來就是人家的產業,被自家兒子抓了,這是要子承母業做生意去了?
不過這也無妨,霍譽是長平侯世子,早哥兒是嫡長子,將來長平侯府偌大的家業都是他的,花千變當然也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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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突發耳石症,生不如死,死要面子,不想在眾目睽睽下被120抬走,可我連走出屋門的能力都沒有,在網上找到一個耳石症復位的影片, 我生了一個人
那天晚上,霍譽看著自家兒子不住嘆氣,明卉看著好笑,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心疼你那支木劍?”
霍譽有些無奈:“早哥兒長大以後,如果整日沉迷調香,那可如何是好?”
明卉瞪起眼珠子:“我倒是不知道,原來你對我的意見這麼大,霍保住,難為你忍了這麼久。”
霍譽……我說什麼了,我什麼也沒說啊!
“算了算了,他喜歡什麼就什麼吧,只要他不長成紈絝就行了。”霍譽還能說什麼,總不能說調香不好吧,信不信,他媳婦能把他從屋裡趕出去。
他只好換個話題:“鄭玉珠招供了,她就是茉莉。”
明卉一點也不吃驚,當她見到鄭玉珠親手製的那些香之後,便對茉莉就是鄭玉珠的事,深信不疑。
茉莉會制香,而且是個行家。
她還記得,當時霍譽曾經問過她,京城之中能夠與她一較高低的制香高手還有誰,她說不知道,還說因為有了花千變,以至於很多會些制香的閨秀,現在都不好意思再顯擺了,因此,哪怕箇中真有行家,人家也不會大張旗鼓說自己會制香。
而她當見到鄭玉珠,並且親眼見了親自聞過之後,她確定鄭玉珠便是制香的行家。
短時間內,讓她見到兩個行家,這件事也太巧了。
偏偏在此之前,那好幾年裡,她一個這樣的行家也沒有見過。
就是因為有這麼多的巧合,所以她才會確定鄭玉珠就是茉莉,也才會在抓捕鄭玉珠的時候說出了那樣的一番話來。
“她是大小懷王的人,還是蔡九峰的人?”明卉問道。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