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緊緊抓住了霍姍姍的胳膊。
“警哥兒真的不是,真的不是我的孩子,那我的孩子呢?你弟弟呢?”
霍姍姍如遭雷擊!
“娘,您胡說什麼,警哥兒怎麼不是您的孩子了?他是您親生的,您生他的時候,我已經記事了,我記得清清楚楚。”
“不,不是!”定襄縣主用力搖頭,“我生下他時看了一眼,他耳垂很大,像極了侯爺。
可是等我再醒過來,他的耳垂就變成現在這樣了,我問了你外婆,你外婆說生下來就是這樣的,是我當時太累了,眼睛產生了錯覺……
那時我也以為是這樣,可是你看警哥兒越長越不像我們,誰也不像,不像侯爺,也不像我。”
霍姍姍怔怔一刻,她看向袁嬤嬤:“嬤嬤,你一直都跟在我娘身邊,你還記得當時的事嗎?警哥兒出生時,耳垂是什麼樣的?”
袁嬤嬤一臉愧色:“不瞞大小姐,那日老奴吃壞了肚子,去了茅廁,縣主這是 擊鼓鳴冤
自那日清晨走後,霍譽又是接連幾日沒有回來,吃住都在詔獄裡,好在第三天時,白菜回來,給霍譽拿換洗的衣裳,隨身帶的,還有霍譽親筆寫的一封信。
明卉開啟看了看,從工坊裡拿出一小匣線香。
明卉親自收拾出一包東西,把那匣線香塞在幾件裡衣襪子裡面,讓白菜一併帶去。
這匣線香,名叫還神香,上次審訊馮幽草時,便用過一次。
這幾日,明卉在家裡也沒有閒著,除了制安神香,還試著制了五方真香。
適合在華麗延席上使用的東閣藏春香,喻意東方青氣,屬木,主春季,有百花香氣。
適合壽延使用的南極慶壽香,南方赤氣,屬火,主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