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級到書尊的,幾乎都無法避免被文字汙染,不僅是赫邦,就連其他的書聖也開始考慮自己的功底是否紮實。
都不敢貿然再繼續研讀下去,生怕自己突破修為達到書尊之後立即被汙染,然後被老祖割了韭菜。
不知從何時開始,乘法宗裡就流傳起一股謠言,說老祖傳給他們的文字有缺陷,只能修煉到書聖境界,一旦邁入書尊便會化為汙染者,然後老祖就會名正言順的斬草除根。
這導致幾乎所有宗門弟子都只敢修煉到大儒書聖便停滯不前。
牧風覺得自己有必要出來澄清一下,不然謠言再傳下去,他快要變成一把收割整個宗門的大鐮刀了。
而打破謠言的方法就是扶持一個突破後沒有變成汙染者的書尊上位,鎮壓宗內反對之聲。
如今的宗主是一個新上位的書聖,對牧風還算老實,不過牧風第一眼就能看得出,這傢伙若是讓他進入書尊,必定汙染。
觀察了一圈宗內的頂樑柱們,他的目光最後停留在了赫邦臉上,後者額頭不自覺的冒出一滴冷汗。
“臥槽,老祖要拿我開刀!怎麼辦,我要不直接跑路?”
一瞬間,赫邦的內心產生了無數想法,現場牧風並未多說什麼,收回淡然眼神,之後才找上對方。
“小赫啊,以你的悟性,進入書尊絕不會被汙染,現在宗門發展壯大,有些不同尋常的聲音出現,說本老祖是吃人惡魔,你怎麼看?”
牧風單獨把赫邦叫到了自己居室之外,柳樹之下的石桌上,臉上帶著一抹自認為和善的笑容。
現在幾乎已經達到了九洞天的地步,赫邦是一點也沒敢小瞧這個修為比自己低下了不知多少的乘法老祖,他可是連書尊都能割的存在!
“我怎麼看?我站著看,要不你讓我坐著看,還是讓我躺著看?”
雖然內心是這麼想,但是赫邦的臉上卻是露出一抹恭維笑容:“老祖,我的修為這輩子恐怕也無法突破書尊,只能在您身邊做一個安安靜靜的執法童子,守護宗門到老死了。”
聽到對方這麼說,牧風明顯感覺到他不是無法突破,而是不敢突破,生怕自己把他割掉。
“如果你不想突破,想這一輩子都留在書聖,那為什麼還要努力研讀我傳下來的其他文字呢?”
牧風看著他淡然一笑,說得赫邦滿臉通紅,他一直在努力的剋制,不讓自己進入書尊,生怕被汙染。
別人是厚積薄發,他是厚積厚到溢位。
“我…”
“你是第一個向本老祖請教乘法的大儒修士,老祖我雖然缺少修為,但做人無愧於心,我愛說實話,我不是故意要讓他們被文字汙染,而是他們自己沒有做到厚積薄發並急著突破。”
“我所傳的文字,可百分百發誓沒有汙染,所有汙染都來自於大儒之人本身血脈,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大儒州是一個被詛咒了的地方,所有在這裡誕生的人都帶著汙染,只不過隱藏在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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