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風看著飛遠的紫金殿喃喃。
“想什麼呢，炎皇怎麼可能親自降臨，去的要麼是法體，要麼是化形。”
“真龍之子若離了龍脈不僅屁都不是，還會連累王城使氣運衰敗發生不詳之事，可以說炎皇這輩子都別想離王城太遠。”
李長天這麼一解釋，牧風釋然。
上次真尊被仙火燒死，看來炎皇坐不住啊。
“不用看了，皇帝老子都出手了，其他人只有湊熱鬧的份”
對於李長天來說，機緣就是能不能斬幾個元神拿來下酒。
在他們之後還有無數身影，多是宗門修士、世家散修。
在經歷墜仙谷慘敗後，誰都想找回場子，再探海下仙人洞天。
通往鏡秘海港口的商隊船隻紛紛爆滿，離得近的分宗修士也都啟程趕赴海邊。
“到鏡秘海大概得多久？”
牧風已經在血劍上坐了小半天時間。
御劍飛行的李長天不斷喝酒，補充法力。
聽聞詢問回頭望去：“三天三夜差不多，鏡秘海離王城還是挺遠的。”
“這次去的人只會比上次多，上次墜仙谷是因為離得近。”
“而這次，兩州接壤邊境，大儒那邊也有來人。”
大儒州，難道都是讀書人？
牧風好奇，想到旅途無所事事便向李長天討教起來。
“是啊，大儒州都是讀書人居多，我還聽說大儒州多是以德服人。”
李長天玩味訕笑起來看向他，又道：“就是那種本尊真形的肌肉擰成一個德字，以德服人知道吧。”
牧風越聽越離譜，什麼讀書人能長十八塊腹肌，一拳打死同階修士啊。
“你說的以德服人的方式，就是把人活活打死？”
牧風皺眉，李長天投來讚賞的目光，示意他答對了。
“我有一具法體也在大儒州，他現在已經修煉到德高望重的地步了。”
聽他講述大儒的一切， 聽起來比暨嶽州好不到哪裡去。
“大儒的修煉方式比我們有所不同，他們看書識字，講究讀萬卷書，漲萬鈞力。”
“他們的真形比我們還扭曲，到時候你會知道的。”
攀談小半天，他們也離開了王城範圍，進入了茫茫的天地之間。
地面景色在飛速略過，天空永遠都帶著一抹陰鬱。
雖說比預期晚幾個時辰，但他們還是安然抵達邊境之地的鏡秘海。
夜晚的海港邊，牧風看著平靜如淵的海面，沒有浪潮起伏，心生疑惑。
彷彿整片海都是一面映照天空的鏡子，古井無波。
“這就是鏡秘海？”
獨身來到海邊，牧風探出血荊棘所化手臂撈起一捧海水嚐了口，差點齁死。
在這時，附近海面波光嶙峋。
一道血光刺下鑽入水面消失不見。
緊接著，淺水飄起一具生物的屍骸，肚皮上翻，竟是面孔嬌美的人魚。
李長天招攝血劍破開海面飛回千手本尊的手中。
“鏡海有捕魚者，世代訓魚妓，廣受寵賴，訓出魚妓不僅善交媾，還肉質鮮美。”
“王道友，今晚有下酒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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