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卻是,對他這個徒孫也看重,還算受寵,是以三人關係比跟其他人更好。
「怕什麼。」司徒泓元語氣有些不好,他想起了之前拼鬥迎風火隱隱落敗的事,竇瀚承的話不免令他更感不悅,裴溟師父是金丹長老,他爹也是,這點毫不輸人,又何須擔心顧慮,自滅威風。
金翎蒼鷹盯著遠處飛來的白鶴,天生的攻擊性讓它變得警覺,然而馴化讓它壓下了這種本能。
「來了。」吳麟望著白鶴說道,將目光又轉回司徒泓元身上。
司徒泓元四下看了看,說:「這樣,我們引他去西崖,趁他不備將他打下去,怎麼樣?」
西崖。
吳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想到什麼後就拍著手露出個笑:「好,就這麼辦,管叫他今日吃個苦頭。」
唯有竇瀚承在猶豫,開口道:「若是他被血陰曼纏住出不來,該如何是好。」
司徒泓元滿不在意,說:「一個嫡傳弟子身上還能沒幾件護身的?再說了,春日未到,血陰曼大多縮排了地底,面上那些小枝小葉只能叫他皮開肉綻,受些疼罷了。」
他打定了主意,非要讓裴溟吃個苦頭,方才解氣。
聞言竇瀚承也覺得確實是這個道理,便不再反對。
他同樣是無法無天慣了的,只是上次他們三人闖了禍,司徒泓元有爹孃寵著,一點責罰都沒受,他卻捱了師父結實的幾鞭,前不久剛好,所以長了點記性,怕再惹出禍端受罰,才有這些顧慮。
裴溟落地,抬眸看向對面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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