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口血,將陰邪氣逼出一些,眼裡的猩紅散退,但並不徹底。
他悄然從袖子裡摸出點東西,是方才順手在崖底抓到的血陰曼種子,原本想日後作他用,不曾想今日就要用到自己身上了。
江與眠立即檢視他情況,見徒弟渾身戰慄說冷,身上陰氣又重,心中自然有了猜測,在他看來,無非就是在落霞坡崖底受了陰氣侵蝕。
但在看到裴溟那雙泛著血色的眼睛後就知道不對了,他察覺到什麼,立即順著破口撕開裴溟左邊衣袖,就在大臂上看到了一株穿透面板正在生長的幼苗,是血陰曼。
幼苗以血肉為食,在裴溟身體裡紮了根,如果不趁著剛發芽就拔下來,血陰曼的根系會在裴溟身體裡蔓延,再長出無數枝芽來。
他握著急速生長的枝條,來不及說一個字就拔了下來,連帶著裴溟的血肉。
就算及時止血療傷,但裴溟還是生生疼暈了過去,蒼白的臉上全是冷汗。
江與眠眉眼冷了下來。
他衣上染血,抱著暈過去的裴溟走進訓誡堂,在被詢問時只問道:「無故打傷同門,是否該受罰?」
金琰鋒略一沉吟便點頭道:「這是自然,只不過還請江長老將緣由說明瞭,訓誡堂才好辦事。」
「司徒泓元夥同他人,將我徒弟打傷,跌至落霞坡崖底,被血陰曼纏身紮根,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現在屍首已經涼了,如此欺人害人行徑,該如何罰?」
江與眠說著,一株透著妖邪之氣的血陰曼浮起來,在空中靜待。
金琰鋒看出根系處的肉塊與裴溟靈力所出同源,在江與眠的示意下也看到了裴溟大臂上的傷口,血陰曼帶來的陰氣盤附在其身上,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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