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江與眠氣極,前世今生加起來第一次咄咄逼人:「我只知我徒弟被你兒子打下懸崖,差點被血陰曼吸食乾淨,我去遲一步,你們看到的就是一具白骨,他入門不過一月,只因拒絕認你兒子做老大就被欺凌至此。」
他平緩了一下,看著對方父子說道:「司徒長老,你問我血陰曼一事是否有誤會我不知,我只知你兒子與另兩人是此次傷人源頭,至於陰氣重,血陰曼在他體內紮根,若不是拔除的快,就不會只是這一株了。」
司徒戟啞口無言,他總不能說血陰曼一事是裴溟自己做的,這誰都知道不可能,一個不過八歲的弟子,被諸多血陰曼圍在崖底,沒人救只有一個下場。
他提出這點,不過是想給司徒泓元開脫點罪責,傷人是真,但血陰曼異動也不是司徒泓元能想到或者做到的,不至於受罰太重,但顯然江與眠不吃這套。
金琰鋒低聲吩咐一個弟子去落霞坡查探,又讓人去帶吳麟和竇瀚承。
訓誡堂陷入了沉默,氣氛有些僵持。
「江長老,你看這樣如何,司徒泓元三人各罰神魂鞭十下,思過崖思過三月,扣一年月俸撥到裴溟名下,對他恢復傷勢所用的藥物靈植,都由他們三人師長出。」
金琰鋒說著,而聽到神魂鞭十下的司徒泓元因恐懼瞪圓了眼睛,他還記得上次被打五鞭時鬼哭狼嚎的情形,神魂鞭不同其他,一鞭下去,連神魂都被抽中,那種疼痛實難忍受,還有思過崖,那底下全是風刃,待上一天渾身都是傷痕,更遑論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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