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君漾修為還低, 君天莫迅速將東西收了起來,沒讓她發現。
「爹,師叔。」君漾不發小脾氣的時候還是很乖巧的。
她坐在兩人中間,鬱悶著臉抓起個果子啃, 說道:「爹,紅蓮姐姐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不見人影,我本來和她說好了, 要在翠明山會和, 可她一直都沒出現, 我只能先回來,以為她追妖物追的太遠了, 結果到今天早上都不見人影,我還跑出去找了一回。」
「傳訊符也沒訊息?」君天莫皺起眉。
他拿出了喻紅蓮的命火玉牌,裡面一絲命火雖看起來有些微弱,但始終都沒有熄滅,表明性命無憂。
「沒有, 要是有了我也不會來找爹。」君漾都快愁死了,她和喻紅蓮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感情自不用說。
「這樣,我跟你出去找。」君天莫沒有耽誤。
他又喊了林不覺來,說:「你在太初城等,要是紅蓮回來了通知我。」
林不覺自是答應了。
江與眠看著君天莫帶著君漾離開,站在院子裡若有所思。
昨天回來的路上他碰到了君漾和喻紅蓮,但她倆沒有跟他一起回來,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
剛才他在湖邊的時候就聽到不知哪個門派的弟子也是失蹤了兩天,今日才回來。
不止這一個,昨天晚上謝景行和沈望星離開的時候,也說找不到金蠶門一個長老了。
但金蠶門長老又不比小輩弟子,不用外出除妖,或許是有事出去了。
這幾件事看起來並無更多的相似之處,那個叫計榮的弟子在外面追趕妖魔兩天,也平安回來了。
喻紅蓮沒有性命之憂,說不定也在回來的路上,應該是他多想了。
他轉頭看向自己房間,靈氣湧動,裴溟還在修煉,不好打攪,他想起萬劍宗被魔物奪舍的弟子,就去萬劍宗住的地方了。
一來是因為謝景行的緣故想去看望一下,二來也是想和萬劍宗交好。
無論是什麼原因,江與眠知道自己藏了私心,可他只是個俗世裡的人罷了,不可能沒有一點私心,所以看得比較開。
他跟林不覺說了聲,就出了院子。
到萬劍宗住的地方後,厲南柯正在施法,穩固被奪舍弟子的神魂。
謝景行和他師弟同住一屋,為的是有個照看,以免魔物佔據上風還不知道。
「厲長老,如何了?」江與眠問道。
收了術法的厲南柯請他坐下,說道:「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可要是再耽誤三四天,魔物可能就壓制不住了。」
「不是去請三絕老人了,他也沒有辦法?」江與眠開口。
厲南柯嘆了口氣,說:「江仙師不知,我帶人去請三絕老人,可他日前雲遊去了,連蹤影都不見。」
江與眠微頓,要是這樣的話就棘手了。
厲南柯又說道:「我已想好了,帶他先回萬劍宗,稍後便向段城主辭行。」
「這樣也好。」江與眠點頭應道,總不能一直在這裡耽誤下去。
正說話間,沈望星就從外面進來了。
「厲師伯,江師叔。」他行了一禮,在厲南柯和江與眠都點頭之後就挨著謝景行坐了。
他幾乎每天都會來找謝景行,厲南柯早已習慣。
還沒說兩句話,外面又來了人。
「厲長老,我家城主派我來送定魂珠。」太初城一個執事長老手裡捧了個盒子。
厲南柯起身相迎,說道:「多謝段城主好意。」
「只是沒找到三絕老人,又無其他辦法,我今日就要向段城主辭行,回萬劍宗想想辦法。」
聞言,執事長老略一沉吟,說道:「厲長老但用無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