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也不免有些心疼。她輕聲對秦文說:“子義,你不必勉強自己,好好休息才是首要的。我們帶來了一些補品和藥物,希望能助你早日康復。”
秦渠梁,作為秦文的二叔,也上前一步,對秦文說道:“子義,你的父親雖然對你施以家法,但他的心中也是為了你好,你不要怪他。”
“對啊,子義,你二叔說得對。你父親作為族長,必須維護家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對家族和你未來的考慮。” 秦稷的聲音溫和而充滿關懷,他作為秦文三叔,同樣對秦文的成長同樣寄予厚望。
\"三叔,我知道的,你放心。\" 秦文回答道,\"我理解父親的決定,這也確實是我做錯了。\"
秦稷聽到秦文的回答,臉上露出了一絲寬慰的笑容。他走到秦文的床邊,輕輕拍了拍秦文的手臂。
秦怡寧輕輕拍了拍秦文的手背,柔聲說:“好了,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就。”
家族成員們紛紛點頭,輕聲告別秦文,然後陸續離開了房間,而秦文則獨自一人留在房間內,趴在床上思考該怎麼將這一行的目的告訴自己的父親。
隨著夜色的深沉和星辰的閃爍,秦文在床上反覆思考,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整個夜晚,他都在權衡各種可能的言辭和策略,希望找到最佳的方式來向父親表達自己即將與蔡琰成親的訊息,並且要他們接到雁門。
夜色中,秦文的房間裡只有一盞微弱的燈火伴隨著他。他忍著背後的劇痛,緩緩坐起,沉思了片刻著明天見到自己父親之後的措辭。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秦文的思緒也在不斷地完善和調整。他想象著與父親的對話,想象著可能遇到的問題和如何回答,在這樣的隨著夜色的深沉,秦文的思緒也逐漸模糊,在不知不覺之間沉沉睡去。
......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灑在秦文的床榻上,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一夜的休息讓他的精神狀態有所恢復,雖然身體上的疼痛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