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過長青道友,你得好好管教他,小時偷針大時偷金啊。”
“我曉得的。”戴長青解開顏久身上的藤條,拍拍他仍舊深埋的腦袋,問,“你又沒錢了?怎麼不來找我?”
顏久沒吭聲,像個埋窩的鵪鶉。
戴長青輕輕嘆氣,說:“你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