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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寶哥哥你怕什麼的?”
“怕你真的暈了。”
“可是打手板就不怕了嗎?”
“比起看著你暈過去,還是打手板輕鬆點。”沈來寶聽見外面有人過來,還沒讓花鈴躺下,一眨眼她就“摔”了回去,緊閉雙眼。他抿了抿唇線,差點沒忍住笑,以後喊她奧斯卡·鈴好了。
女先生提了壺熱水進來,想給花鈴擦擦身,便趕兩人出去。
沈來寶和秦琴在外面站著,想必求雨已結束,所以前院鬧哄哄的,像是潮水往外散去。
“等會我們先送你回家,太晚了,不安全。”
秦琴點了點頭,目光遊離,落在他腰上掛墜處,“你的核桃呢?”
沈來寶低頭看去,“你說的是那隻核桃船麼?放香囊裡了。”
秦琴“哦”了一聲,沒有再問。許久她才道,“沈來寶,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你說。”
“明天不用來書院,我想去我舅舅家那。”秦琴默然半會才道,“得去跟他討點錢,交給書院,這都七月半了,再不交我就得被書院趕出去了。只是我爹孃不會讓我去的,如果你來找我的話,你穿得這樣好,我爹孃不會阻攔。”
沈來寶這才知道原來是秦琴的舅舅供她唸書的,他之前就奇怪過秦家爹孃那樣對她怎麼會給錢她唸書,“好,明天什麼時候?”
“辰時過半,路有點遠。”
沈來寶沒有多想,幫朋友的忙也不需要多想,“嗯。”
工於心計
晚上沈來寶和“甦醒”過來的花鈴先送了秦琴回去,隨後才一起回家。
到了南風小巷,沈來寶也在花家門口下了車,和她一塊進去和花家爹孃說了說今晚的狀況,同他們道歉。如果不是自己和柴啟有矛盾,也不會發生今晚的事。
花平生說道,“並非因為你不犯人人就不犯你,所以也不用自責。”
廖氏看過女兒敷滿藥膏的手還是不放心,忙著帶女兒進去再看看,也跟著說了一句,就領女兒進去了。
沈來寶從花家退了出來,想到明日還要早起陪秦琴去她舅舅家,也回去洗澡睡覺了。
他剛進家門,就聽見背後有醉漢嚷嚷的聲音,頗覺耳熟。回頭一看,那兩個摟著肩膀進來醉醺醺的人,不就是他老爹和舅舅。下人已經上前來扶,兩人不知天地的叫嚷著。走到沈來寶旁邊時,傻呵呵一笑,用酒瓶蹭了下他的臉,打著酒嗝道。
“這麼俊的小少年是哪家的孩子,比我家來寶好看多了。”
沈來寶額上撇下三道黑線,又被兩人都魔抓揉了揉臉,捏得他臉都疼了。他抬頭對下人道,“快把他們扶進房裡去,對了,不要給他們洗澡,用溼帕子擦擦身就好,再讓廚房備好解酒湯。”
沈老爹一聽,蹲身抱住他嗚嗚哭道,“這麼乖,做我兒子好了。”
沈來寶頓時被他燻了一身的酒氣,這本來沒什麼,可是他卻覺得一陣暈眩。等下人將沈老爹拉走,他還有點暈。
他暈乎乎地走回房間,猛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真來寶的體質可能是滴酒不沾啊!
他頓覺頭疼,官場生意場哪裡有不喝酒的,女子還好,男的不能喝酒簡直是雙重打擊。奈何他年紀尚小,也不能鍛鍊喝酒技能。
不能與杜康常伴,甚至喝個葡萄酒米酒都可能喝醉,沈來寶來到這裡後,第一次這麼憂愁。
帶著憂傷睡了一晚的沈來寶精神有點不好,用過早飯後才生龍活虎起來。
沈夫人待他漱了口才道,“今日是鬼節,你不要亂走,就在書房裡唸書吧。在院子裡玩也行,反正你爹宿醉未醒,管不了你。”
“我得陪朋友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