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忽然一涼,不由咬住下唇,懷裡的茶湯都快被她的心給捂冷了。
葛嬤嬤見她眼睛突然就紅了一圈,急忙問道,“姑娘您怎麼了?”
花鈴搖搖頭,又喝了一口,或許只是她想多了,什麼都沒瞧見,瞎想什麼。連喝了幾口,心又才漸漸暖和起來,等下回見了,她得問問他,姑娘家如此私密的事,他是從哪裡知道的。
要真是他有喜歡的姑娘了,感情還那樣好,她就得把他送的簪花,全都還回去。
自認為是世紀好鄰居的沈來寶讓人送完薑茶,就去書房裡練字了。書桌上常年放著一個大本子,那是花鈴手抄的詩經。同樣的詩經她還有幾本,沈來寶見了字喜歡,就拿了一本來。花鈴筆下的字型的構架有的堪比書法大家,沈來寶碰見哪個字勾畫得不好看了,就會去找了花鈴的字來看。
這會翻開那本詩經瞧看,工整圓潤的字跡入了眼裡,就好似花鈴一樣,看見就覺舒心。他坐在凳子上翻看,又想不知道她喝了薑茶是不是好些了,要不晚上再送一壺過去。
不過那東西能多喝嗎?
當初公司的妹子討論時,他應該豎起耳朵聽,不該事不關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