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黑暗勢力,還有商人、士人,這些人有一點的社會地位,平日裡,公安局不敢動這些人,但是在這非常時期,公安局少不了要狐假虎威整頓一番,正直馬家怒火燃燒的時候,誰講理都不好使。
天風省發瘋似得抓人,弄得天怒人怨,一開始還有人試圖反抗,但是看見一箇中等家族的人瞬間灰飛煙滅之後,大家瞬間認清了形勢,不管涉案的還是沒涉案的,都十分的配合。天風省這邊搞的熱火朝天,附近的幾個省份都得到了訊息,一時間,無數大家族的弟子受到父輩的警告,這段時間,不要去天風省。
孫家、何家、李家、王家……這些大家子弟的行為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約束,馬學望是一個極度護短的人,沒有人願意這個時候招惹他。特別是在天風省的地頭上。
……
“啊——”
壓抑的呻吟從一個地下室力量傳出來,隔壁就是酒吧,微弱的聲音還未傳出去就被厚重的低音炮掩蓋。
“好了。”劉危安把挑出來的子彈連同鑷子丟進垃圾簍去,消毒、清理傷口,撒上藥粉、纏繞繃帶,這種事情,劉危安自己給自己做過,但是因為趙含情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美女,因為要取子彈,把牛仔褲剪爛了,如今的趙含情下身就一條窄小的內褲,而是半透明的那種,對於血氣方剛的劉危安來說,這種情況包紮傷口,是一個很大的挑戰,目光總是不由自主看到其他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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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含情虛脫了一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渾身早已經被汗水打溼,由於條件簡陋,沒有打麻藥,這種痛苦,一般的男子都承受不了,趙含情一個嬌滴滴的女子,真是難為她了,打溼的頭髮貼在蒼白的臉色,良久才動了一下眼珠子。
“我們現在成了逃犯?”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弄點吃的回來。”劉危安沒有回答,把手套和口罩摘下,走的時候,把垃圾簍也帶走了,血腥味太重,別汙染了通風條件不好的地下室。
劉危安回來的很快,趙含情剛剛入睡,就被驚醒,警惕的目光掃了劉危安一眼,慢慢放鬆,“出事了嗎?”
雖然劉危安掩飾的很好,她還是從他眼神的波動裡面看出了他心中的焦急和不安。
“本來想找點湯的,但是沒找到,雞蛋瘦肉湯,先湊合一下吧。”劉危安把黑色的陶罐放在地上,用碗盛了一碗,熱氣騰騰。
趙含情沒讓劉危安喂,抬起上半身,靠著被子,自己端著小碗吃了兩碗,端著一個空碗發呆,半晌才道:“如果今天晚上沒有發燒什麼的,明天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休息吧,我守夜。”劉危安不等趙含情回答,把燈給關了。黑暗中,他啃著饅頭,一邊思考著以後的路該怎麼走。白天的時候,通緝令上還只掛著趙含情一個人的照片,剛才他出去,通緝的人中多了一個人,他的照片。
馬家的動作快的驚人。
以馬家的勢力,在天風省他是沒有立足之地了,甚至整個火星大漢王朝的區域他都呆不了,要麼離開火星,要麼進入其他國家的範圍,但是,邊境守衛森嚴,除非有通天的手段,否則根本出不去。
半夜,他一個人出去了,像一隻幽靈,穿行於大街小巷,街道上依然不時能夠看見巡邏的警車,明顯比平時多了好幾倍,但是想要發現他的身影,還差一點道行。天亮時分,他返回了地下室,臉色難看無比。
整個信豐市,所有通往外界的出口,海陸空全被封鎖,那些黑車都被嚴密監控,即使黑市,這幾天都降低了交易量。
他和趙含情此刻的處境可以用一個成語來形容:插翅難飛。
趙含情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幾次被疼醒,知道天亮左右才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