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億給信豐大學嗎?信不信老子打電話——嗚嗚!”青年未說話就被後面走出了的管家給捂住了嘴巴,管家五十多歲,一雙閱歷豐富的眼睛充滿睿智,先是對著領導鞠躬,然後解釋道:“元少爺剛剛睡醒,腦子有些糊塗,領導千萬和他一般見識,懸浮汽車馬上開走。”手一揮,懸浮汽車升空離去,靈活性讓人驚歎。
領導狠狠地瞪了青年一眼,顯然他已經認出了對方的身份,雖然氣憤,卻沒在說什麼,陰沉著臉走回辦公室。
“你這個狗奴才,造反了是不是,誰讓你捂住本少爺的嘴巴的。”青年指著管家破開大罵。
“少爺,如果你不聽我的安排,考砸了的話,我會如實向老爺彙報你的一切行為。”管家低眉垂目道,絲毫不因為青年的辱罵而動怒。
“算你狠。”聽到‘老爺’二字,青年立刻如放了氣的氣球,沒脾氣了。
這個元家大少表現的如此不堪,依然有人堆著笑臉湊上去,讓劉危安見識到這些人臉皮之厚的同時也感嘆元家的影響力之大。不過,這倒人胃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考試的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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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信豐大學有全自動考場沒有使用,選擇的是普通考場,普通考場是由老師監控。信豐大學的領導解釋是全自動教師剛好借給其它老師做講座去了,不過,有心人立刻想到了元家大少。
全自動考場的攝像頭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這種情況下想作弊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人工監考就不同了,可操作性不是一般的大。
大家在感嘆了一陣有一個有錢的老爹就是好之後,立刻投入了緊張的考試之中,看到試卷的一刻,有人欣喜有人鄒眉,更多的人是目光呆滯。真正有本事的人已經考上了大學,所謂的特招生其實是一些淘汰品,像劉危安這種情況不是沒有,但是少的可憐。上不起學的窮人也許並不缺乏天賦,但是肯定缺乏人脈,除非運氣好遇到貴人相助,否則根本拿不到報考的名額,因為這些名額都掌握在名流手上。
就是因為不學無術,才會對考試如此畏懼,哪怕押題準確,都不見得能夠答對,只有劉危安一臉輕鬆,提筆便答,幾乎不用思考,這些題目對他而言,實在沒什麼挑戰性,還不如顧養月出的題目。
考慮到特招生的特殊性,考試並不是像高考一樣分作三天舉行,而是一天搞定,試卷全部發下來,考試時間是早上八點到晚上十點,中午和下午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到十點的時候,不管有沒有答完題目,都得離場。辛苦的程度讓人不由自主想起來千年之前的書生趕考。
不過,人家是三年一次,一考就是七天,相比起來,現在考試還是很人性化。
中午吃飯之前,劉危安已經把六張試卷全部答完了,秉承低調和謹慎的原則,沒有立刻出場,下午繼續回到考場,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確保萬無一失,才提交了考卷,離場的時候竟然發現後面多了一個空位,竟然有人比他還先交卷,不由的大為驚奇。
“果然不能小視天下英雄。”劉危安感嘆一聲走出了教室,他以為自己是天才,但是卻不知道還有人比他更加天才。
下午三點多鐘,正好是一天之中最熱的時辰,劉危安的心情卻格外放鬆,彷彿一塊壓在心上的大石頭被搬開,悶熱的天氣這個時候也變得順眼了,信豐大學綠化做的很好,道路兩邊都是參天大樹,知了不知疲倦地叫著。值得一說的是知了是從地球上空運過來的,火星上原本是沒有知了的。
“劉危安。”吳麗麗墊著腳尖在一顆大樹底下,伸著脖子盯著考場的方向,劉危安剛剛走出來,就被她看見了,小步跑了過來。
劉危安一陣感動,吳麗麗那歡快喜悅的叫聲讓他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觸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