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感到距離的疼痛潮水般湧遍全身。
“啊——”使刀之人發出野獸般的咆哮,看著齊肩而斷的胳膊,表情猙獰而痛苦。黑閻羅轉身,雙掌合一,用力**一頂,一股氣柱轟然襲出。
所過之處,虛空扭曲,恐怖無比。
使劍之人的長劍幾乎觸碰到了黑閻羅的肩膀,電光石火之間,劍光如靈蛇扭曲,以劍做刀,連續劈出十幾劍,把氣柱砍斷,再看黑閻羅已經退回了學生裡面。
他輕輕哼了一聲,落回地面,剛才他固然可以一劍把黑閻羅的腦袋砍下來,但是自己也會身受重傷,他不願意為了一個黑閻羅讓自己受傷。
啪!
一條胳膊從天空落下,手指還緊緊抓著刀不放手。這自然是使刀之人的胳膊了,三人交手太快,戰鬥結束,胳膊才掉下來,使刀之人已經不再叫了,怨毒的目光死死盯著黑閻羅,恨不得擇人而噬。大量的人從市區內衝出來,其中兩人奔的飛快,衝過來為他包紮傷口。
“等一下找機會逃走,大家自己照顧好自己。”黑閻羅低聲道。眾同學聽了心頭大震,在他們的眼中,教官是最厲害的,不管遇上什麼危險,黑閻羅都是一言不發,從來不示弱,哪怕是最危急只是遇上兩隻食人魔,但是現在破天荒說出自己照顧自己的話,可見情況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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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黑閻羅嚴肅的臉色和同學們臉上的驚慌,唐叮咚首次生出後悔,都是因為自己的魯莽。
“你沒錯。”黑閻羅似乎看出了唐叮咚的心理,平淡的一句話,讓唐叮咚頓時煥發出高昂的鬥志。
足足衝出來五十多個人,身體強健,體重皆超過110斤,這些人衝過來之後,迅速分開人群,跪成兩排,使刀、使劍還有從地上爬起來的唐天德站在隊伍的守衛,深深彎腰。一輛象徵著高貴身份的老爺車從大門口使出,這種老古董,本來應該放在博物館了,現在卻被開出來了。
“三爺好!”五十多個齊聲喊道。
車門開啟,走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身形消瘦,他的步子很輕,嘴角兩撇小鬍子,笑起來的時候,微微上翹。他先是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唐天德和斷了一條胳膊的使刀之人,哂笑一聲,沒有說話,兩人卻深深低頭,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這人是誰?”劉危安發現,自從中年男子出現之後,整個集市都安靜下來了,邊緣的人偷偷的溜走。沒有走到人不是不想走,而是擔心動作太大,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錢三爺!”印章清壓低道。
“錢三爺?這是什麼名字,他老爹這麼囂張?”劉危安好奇,總不能當爹的叫自己的兒子三爺吧。
“噓——”印章清嚇得臉都白了,“公子爺,小聲點。錢家實力很大,得罪了錢家的人,基本上活不成。”他見到周圍的群中人心惶惶,並未聽見劉危安大逆不道的語言,心下稍安,小聲道:“錢三爺的名字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排行第三,大家都叫他三爺。”
“你很怕他?”劉危安隨意問。
“這裡誰不怕他。”印章清苦笑。
“他還能厲害得過馬學望嗎?”劉危安反問。
“馬省長畢竟是一省之長,一舉一動都很多人看著,很多事情不能做,但是錢三爺做事從來不用顧忌什麼的,而且他還是公安局副局長。”印章清解釋。
“披著合法衣服的暴徒。”劉危安道。
“這個比喻——又有人來了。”印章清驚疑了一聲,這一次來的人不是從市區內出來,而是從郊區外面。
學生,接近一百個學生,曾經的學生服都換成了迷彩服,很多人的臉上已經看不到十八九歲應有的稚氣了,充滿傷疤的的面板增加了成熟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