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壓的、隱匿的……這屋子裡裡外外,有兩萬多張符咒,光他能夠認出來的種類,就有一百三十二種。
最可怕的是,貼在裝故非的那隻木桶上的,有一張獻祭符。
姜如淨眸光銳利地看向李獵,夾雜著冰冷,和恨意。
李獵眨了眨眼,輕輕一笑,回身將鏡子的下端拍入了木桶邊上,背對著故非的臉,卻也叫姜如淨能夠透過鏡面看清坐在床邊上的自己全身。
他動作輕佻地抬起了姜如淨的下巴,漆黑的眼中好似灌入能醉人的美酒,要將他全身心注視著的人淹沒。&ldo;你知道嗎?&rdo;他的一條腿岔進了姜如淨的兩股之間,和姜如淨幾乎貼在一起,直接彎下腰低頭,溫軟的嘴唇在姜如淨冰冷塗著丹蔻的唇間不斷摩挲著,很快便也染上了同樣的血紅色。
&ldo;每次你用這種眼神看我的時候,我都想弄哭你。&rdo;他用認真的眼神和繾綣的語氣,說著下流的話。
做事沒有經過研究院,姜如淨此刻臉上必定是一陣赤紅。他露出了氣惱又帶著些羞澀的神色,罵道:&ldo;無恥下流!&rdo;
話音未落,李獵直接捏著他的下巴將舌頭探進他口中,在他口中如暴風過境般舔舐著裡面的柔軟與旖旎,讓姜如淨一陣暈眩,幾乎喘不過氣來。
良久,他才退了出來,姜如淨剛能喘兩口氣,就被對方含住了唇,那人溫暖的唇舌不斷在自己唇上流連,發出黏膩的&ldo;嘖嘖&rdo;聲,末了,還在離開的時候留下了一縷恥辱的銀絲。
不等姜如淨開罵,他便撞進了一雙幽黑可怕的眼中。
&ldo;我的父親曾教過我,當你想要做一件事的時候,不要說&l;想&r;。&rdo;
平滑的鏡面倒映出床上的亂象,身穿潔白婚紗的長髮青年被另一個姿容秀雅的人一把攬住,不輕不重的推倒在床上,然後覆蓋了上去。
&ldo;要說,&l;要&r;。&rdo;
&ldo;姜澄,我要弄哭你。&rdo;
&ldo;當著你徒弟的面。&rdo;
那接近蒼白的肌膚是上等的滑,他雖從未品嘗過其他的,卻認定這必然已是人間極致的美味,叫他恨不得永遠躺在這柔軟光滑的肌膚上與其摩挲,不再去想其他任何事。
那細碎的呻。吟是最上等的調料,將那人的風采和姿容融在了一起,打碎了他的驕傲來精烹細調,撒上這調料,便能製成人間極樂。
最讓他滿意的,便是那人的表情了。那樣的不堪其辱,那樣的崩潰絕望,那樣的不可置信。
&ldo;你哭呀,我好想看你哭的樣子。&rdo;他靈活的舌尖宛若蜻蜓點水,在那人的耳廓中滿含某種意味地探了幾下,然後一路流連而下,直至脖頸以下不可描述的細節,叫那人全身發麻。
&ldo;李獵……你怎麼能,這樣對我?&rdo;那人像是被折斷了驕傲羽翼的孩子,點著艷麗妝容的面龐幾乎快要哭出來。
他頓了頓,眼神有一瞬間的透明,然後嘴角勾起滿不在乎的弧度,態度強勢而冷酷,讓那人發出了半聲尖叫又拼命吞了回去,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他語氣嘲諷,表情陰暗,&ldo;我的姜澄啊,你怎會說出如此矯情的話語?&rdo;
他又狠狠地收拾了姜如淨一番,好似姜如淨同他有著深仇大恨一般。他在姜如淨耳邊撥出炙熱的呼吸,語氣溫柔而惡毒,道:&ldo;我都能殺你那麼多次了,還有什麼不能對你做的?&rdo;說罷,看著姜如淨痛苦的表情,他張口,狠狠地咬住了姜如淨的鎖骨!直接用牙齒將對方鎖骨上那一個【空】字印記連皮帶肉地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