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嗎?”
肖父紅著眼睛,整個人抖如篩糠,幾乎快要站不起來,“我的嫵兒嫵兒”
池嫵回過身,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若你不去查,咱們還可以父慈子孝相安無事兒的過下去。
查了又有什麼意思呢?知道這麼多,又是何必呢?”
下一瞬。
肖父重重的跪在地上,聲音裡盡是哽咽,“為父對不起你。”
池嫵嗤笑道:“你不必和我說這些,你對不起的是兒時的池嫵。你們生下她,卻不管她,不護著她。
十幾年來,她默默喊了無數次父親,總期待著 心情好些了嗎?
寅時末,池嫵回了蘅蕪苑。
肖父坐在她院子的花廳裡,等了她一夜。
看到她滿身血汙的回來了,心下一喜,又有些驚訝擔憂,遂站起身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她。
“嫵兒,你你受傷了嗎?”
池嫵看了看自己滿是血汙的雙手,雲淡風輕道:“不是我的血。”
肖父又連忙道:“可需要父親去幫你把屍體處理了?”
聞言池嫵愣怔了好半晌,看著他的眼眸,忽而她笑了笑,“不必。沒人知道是我乾的。”
肖父放下心來,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那”
池嫵又道:“都快天亮了,父親且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