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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問道:“郡主,屬下有一疑問。”
“說。”
十九得了準允,有些高興道:“敢問郡主,那血氣在體內淤積這病症,打一掌便好了嗎?”
池嫵側頭瞥了她一眼,“你沒見過本郡主的一掌什麼樣嗎?”
十九嚥了口唾沫,悠悠道:“見過那是全身骨頭都得碎的。”
池嫵笑了笑,道:“你感興趣?”
十九點點頭,“屬下覺得救人這事兒,還是挺有意思的。”
池嫵點點頭道:“那一掌得是能把內力控制得如魚得水之人才能成,你武功太差得再練練,且那一掌,本郡主只用了一分力都不到。
重要的是之前上的針,得把淤血化開些才成。要不然就是把人打死,那心口的淤血也吐不出來。”
幽州王府的侍女在一旁聽的冷汗直冒。
十九眼眸繼續放光,“郡主,您看屬下能學醫嗎?”
池嫵嘆了口氣,“從明日起,找個先生進府教你們識字吧。”
十九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興奮,“是,屬下多謝郡主。”
抬進去吧
幽州王因著自家王妃身子大好,哪還有什麼心思去前院招呼旁人?
原本這宴席他就是因為池嫵才辦的,原本想著怕是要好好說些場面話,可是瞧見那張眼熟的臉,哪裡還有什麼心思說場面話?
池嫵才回到前廳便有大臣開口詢問了。
“敢問郡主,幽州王妃可好些了嗎?”
池嫵道:“小問題,無礙。”
眾人靜默了一陣,又開始狂風暴雨一般的誇讚。
京都誰人不知幽州王妃病了多年,幽州王遍尋名醫都不能使王妃痊癒,只能略微緩解,如今郡主一出手便說是小問題。
宮藍羽冷嘲熱諷的開口道:“不知郡主此次診金幾何啊?”
池嫵笑了笑:“三萬兩,黃金。”
看著宮藍羽那憋屈的表情,池嫵覺得時不時的逗弄她還是挺有意思的。
池嫵看向肖父,道:“父親,咱們回去吧。幽州王不會再來了。”
肖父點點頭,遂起身朝眾人招呼一聲,又和裴寂行了禮,便帶著一家子先走了。
待到了門口,肖父也擠上了馬車,面上有些憂慮,“女兒這診金”
池嫵道:“父親是覺得收得太高了嗎?”
肖父道:“是,也不是,我女兒醫術高明,就是收再多也不為過。可是,為父根基不深,也怕護不住你。”
池嫵笑了笑,“父親且安心。診金收得高也是為了隔絕不必要的麻煩,畢竟女兒我救不了所有人。再者,周神醫之徒的身份,擔得起這個價。
更何況,女兒能護住自己,也能護住國公府。”
這話肖父自是相信的,可是相信之餘卻還是有些失落,他對他的嫵兒,知之甚少。
感覺,他的池嫵甚至都不需要他。
沈氏多少知道些自己夫君的心思,只抬手在他手上拍了拍,似是安慰。
池嫵看到了卻只做不知。
肖念一察覺到些什麼,也不多話。
到達國公府門口,池嫵下了馬車便瞧見李羅的女兒李清姿等在府門口。
十六上前稟報道:“李小姐執意等在門口,屬下不好再多勸。”
池嫵“嗯”了一聲,李清姿便上前行禮。
“見過郡主。”
她又瞧見肖父沈氏下了馬車,又福了福身子,“見過國公爺國公夫人。”
肖父問道:“你是老李家的閨女吧?”
李清姿道:“正是小女,小女冒昧等在府門,是為了求郡主給家父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