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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讓你們毫髮無傷的離開皇宮,朕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恥笑?”
南啟皇帝臉色黑沉沉的,說的話也是一股不容拒絕的意味。
裴寂給池嫵餵了一顆葡萄,池嫵看著一侍衛靠近南啟皇帝衝他耳語了一番。
南啟皇帝的臉色便開始變幻多端了起來。
過了半晌,南啟皇帝艱難的扯著嘴角看向兩人。
“郡主和王爺想必也是累了,就請先回去吧。”
她從來都不是惡鬼
池嫵:
裴寂冷笑道:“陛下這主意改變的還真快。”
南啟皇帝無力的閉了閉眼,再次開口:“郡主受了傷,王爺還是帶她回去好生養傷吧。”
兩人不約而同的站起身,淡淡的瞥了南啟皇帝一眼便直接走了。
只是裴寂想‘不小心’再踩一次顧聽寒的手背卻是踩不到了,顧聽寒早已把兩隻手壓在了身下,就怕裴寂不小心。
黑豬慢悠悠的站起身,掃了眾人一圈,又放開嚎了一嗓子才快步跟上了池嫵。
南啟皇帝憋著一股氣,就連一個畜生他都不能拿它如何。
方才侍衛來報,說是大都督顧聽寒受師傅威脅不得不把大晟懿華郡主綁回了青幽門,那青幽門掌門武功高強連他身為皇帝都有所耳聞。
那懿華郡主竟然在遍佈精巧機關的青幽門內,殺了足足一萬多人。
侍衛說那青幽門內各種殘肢斷臂,內臟遍地都是,宛如人間煉獄一般,那一萬多人全是她一個人殺的。
這還能叫人嗎?莫不是什麼怪物?!
聽說身上還帶著傷?
更何況裴寂帶來的十萬騎兵都還在和稷城外呢!就不說那根本不清楚具體還有多少人的隱衛和地藏宮屬下。且還有那麼多的江湖中人。
他這皇城內,怕四處都是他們的人。
這種人,多留一日都是多了一分未知的危險。
池嫵兩人慢悠悠的走在宮道內。
黑豬也不緊不慢的跟著。
裴寂回頭看了一眼,才想起它,遂眼神有些心虛。
黑豬瞥了他一眼,呵。
池嫵側頭看了裴寂的眼眸一眼,剛從青幽門出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了他眼裡的紅血絲,一看就是不知道多少日沒睡了,膚色本來都白,可那時看他還是覺得他面色慘白。
他肯定急死了。
“在南啟多休整些時日再回去。你且好好睡幾日,這些事兒我都能處理。”
裴寂聽著池嫵這彆扭的關心之語,唇角微揚,笑得有些得意。
“好。”
池嫵面上有些不自然,“那南啟狗皇帝說話太難聽,我得多住些時日,我就不走,我就嚇他。”
裴寂乖巧的點點頭,語氣裡都是縱容。
“好。”
池嫵瞪了他一眼,“你那什麼表情?!”
裴寂笑著伸手環上她的腰肢,推著她快步走,“沒什麼,回去給你上藥。”
兩人回到新買的宅子,池嫵嚴詞要求需要沐浴。
“不成,你身上多少傷你知道嗎?泡了水還能好?”裴寂嚴詞拒絕,眼神表情都是不容商量的堅定。
池嫵不答應,“你只給我擦了身子,我都沒好好洗洗。”
“不成!”
池嫵苦口婆心道:“那我不泡,我就站在外頭,拿水瓢舀起來沖洗。”
說完又警告道:“這樣你要是還不許,我會錘爆你的腦袋。”
裴寂:
“那我在旁邊給你舀水。”
池嫵嗤笑道:“別,我不想看你氣血上湧流鼻血。
當年當你隱衛時,在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