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那些都叫不出名字一整盤一整盤的寶石了。
池嫵都不敢上手去摸。
對面窗戶口的裴寂拿著繡花針一針一針繡著些什麼,也瞧不清。
神情專注,時不時的蹙起眉心。
就那種認真的神情。
池嫵只在床榻上他看自己時見過。
池嫵不由得雙手撐上了這頭的窗戶杵著下巴把視線朝裴寂上挪去。
不得不說,就這側臉,瞧著都讓人心神盪漾。
當然還得忽略他那眼下的兩圈黑。
唉,想男人了。
裴寂倏地轉頭看來。
池嫵愣了一下,隨即笑得肆意張揚。
“我沒看見。”
四周藏著的隱衛僵了僵身子。
裴寂無聲嘆氣,勾著唇笑了笑,“那要過來看嗎?”
池嫵搖搖頭,“要找個地方接吻嗎?”
這話一出四周隱衛散了個乾淨。
裴寂沒說話,放下手中的針,走出屋子穿過中間的石子路,一步一步朝池嫵走來。
兩人的目光交纏在一處,好似預示了接下來到底該如何糾纏廝磨。
紅綢搖晃纏繞間是失控的抵死纏綿繾綣。
這一場放縱的後果就是。
一片狼藉。
毀了大半的婚服衣料。
兩人從屋子裡跑了,從浴房收拾乾淨後,池嫵心虛著冷靜道:“你忙著吧,我可不再來了。”
說完人就跑了。
裴寂看著那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背影,又看了看屋子裡的衣料,無聲嘆了口氣,覺得有些頭疼。
到底該怎麼和那些師傅解釋派了這麼多人守著屋子還能毀成這個樣子?
又得加上兩個月時間,重新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