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好了防衛的,再有地藏宮在京中的人手相助,現下的王府池嫵是放心的。
肖父雖然上交了兵權,卻是實實在在的北疆軍隊明面上的掌權人。
所以肖父暫且不會有事兒。
她忽而聽到了地藏宮的哨聲。
池嫵循聲而去便看到了在小巷裡的蘇淮。
“幹嘛?”
“晟帝今日在宮內,辦了家宴。所有宮家宗族都在。”
蘇淮這話的意思便是,晟帝今日要動手了。
池嫵勾著唇笑了笑,“你把你們的人手帶上,再把宮憶安叫上。
今夜帶你們,覆皇權。”
蘇淮心下凜然,眸色有些沉,“晟帝還有不少人手,你能行嗎?”
池嫵道:“十萬禁軍不朝本宮主動手,本宮主隨便殺。”
說完也顧不得再多囉嗦,便直接往皇宮飛身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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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皇宮。
“皇弟你這酒快喝完吧!一直留著幹什麼!”晟帝看著幽州王面前的酒杯,故作不悅。
幽州王笑著端起酒杯,道:“皇兄也真是,這酒雖好,也不能貪杯,臣弟還要照顧著自家王妃呢!”
今日晟帝中午便叫他進了宮,他都只來得及和自家閨女說是宮內的家宴。
晟帝最近時常叫他進宮,不是喝茶就是下棋,卻是一字不提讓他手下江湖中人的事兒。
可誰知今日忽而提了!就連回府吩咐之事都不讓他親手寫信,防得緊著呢!他是一點兒訊息都傳不出去!
晟帝高聲笑了出來,道:“皇弟對王妃的感情真是多年如一日啊!好好好,這便是最後一杯了!”
太子笑著問道:“今日父皇為何如此高興?不知兒臣可否得”
“喲!忙著呢?”
中人把目光轉向大殿門口忽然出現的池嫵。
晟帝眸色沉了下來,“朕,不記得請了郡主。”
池嫵上前走了幾步,面上帶著笑,“我來找人的。我父親呢?”
幽州王瞧見池嫵,忽而鬆了口氣。
皇后蹙著眉,冷聲道:“懿華郡主好生沒有規矩!見到陛下竟然不行”
下一瞬,池嫵拔下一根簪子,帶著磅礴的內力擲了出去,簪子直接貼著皇后的髮髻沒入了她身後那椅子上的鳳凰眼睛。
“多什麼嘴?”
感受到那洶湧的殺氣,皇后的身子霎時被寒意浸滿了全身!
宮藍羽自卻瞧見池嫵之時便暗覺不好,她竟敢獨自一人闖入皇宮,這不是
四周霎時便響起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
晟帝擺擺手,看向池嫵,斂眉沉思,“郡主竟然會武?肖國公好福氣。”
池嫵走到宮藍羽身邊,隨手拔下她頭上的幾根簪子。
宮藍羽一動都不敢動,甚至不敢看她一眼。
二皇子道:“郡主真是深藏不露,有什麼話不如坐下來慢慢說?”
池嫵連一個眼神都沒遞給二皇子,再次看向晟帝,“我父親呢?”
晟帝朗聲笑了出來,“自是在他該呆的地方。”
二皇子還是心疼美人,道:“郡主不必憂心,父皇不過留肖國公說說話罷了。”
池嫵笑著看向他,“真是有意思。你也知道?”
二皇子笑得霽風朗月,“為父皇分憂,乃是作為皇子的應盡之責。”
聞言皇后和太子,面色沉得嚇人。
霎時之間池嫵閃身來到二皇子面前,猶如鬼魅一般,而後便是掐著他的脖頸死死的把他摁在矮桌上。
宮藍羽只覺得池嫵瘋了,敢當著皇帝的面對皇子動武?!
二皇子臉色青紫,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