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疑惑道:“姐姐不喜歡這樣嗎?”
池嫵嚴肅道:“喜歡。可是你得控制下次數。”
裴寂點點頭,平躺了回去,“那成。我收斂些。”
池嫵深深嘆了口氣,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兩人就那麼相安無事兒的睡了一夜。
可是池嫵睡醒時候,發現裴寂的腦袋被自己抱在懷裡。
這個姿勢
池嫵照著他的腦門給他來了一下。
“從老孃懷裡滾出去。”
裴寂迷糊著揉了揉額頭,道:“池嫵。”
他又往池嫵懷裡拱了拱,那語氣卻是拽得很,“是你把我抱進懷裡的。”
池嫵掙扎了一陣,半推半就的抱著那顆腦袋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過了半個時辰,池嫵醒來之時便瞧見裴寂靠在床頭,手裡捏著那塊她放在枕頭下的刻著大雁的玉佩。
“你的玉佩吧?你為何會帶這種便宜東西?”
聞言,裴寂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而後便起身慢條斯理的穿自己的衣裳去了。
他不說話,池嫵便滿眼的疑惑的看著他。
裴寂把那塊玉佩系在了自己腰間,冷笑道:“呵,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兒呢!”
說完便直接往浴房洗漱去了,只留給池嫵一個冷傲的背影。
池嫵更疑惑了,可是隻疑惑的一瞬便又睡了過去。
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裴寂洗漱完便又聽到那熟悉又平穩的呼吸聲。
氣笑了。
呵。
裴寂出了屋子便一點兒也不想走圍牆了,他往國公府正門處走去。
肖父正在前院練武,瞧見那身影之時手裡的刀都嚇掉了。
他抖著嘴角,等著裴寂靠近,才道:“王爺從哪兒來?”
裴寂面無表情道:“蘅蕪苑。”
肖父:
“王爺這麼沒有顧忌的嗎?怎可一大早從嫵兒院子裡出來,還大搖大擺的走在國公府裡?”
裴寂擺擺手,一臉受人所迫的樣子,“國公爺不是不知道,本王又打不過您閨女,這被強迫也是時常的事兒。
本王還能如何?”
肖父:
裴寂說完又想起方才肖父說的話,疑惑問道:“池嫵和您說了?我和她的關係?”
肖父艱難的點點頭,“嫵兒說王爺您是她的姘頭。”
聞言,裴寂冷笑著‘呵’了一聲便直接往國公府門前走了。
肖父看著裴寂那一系列表情也是覺得難懂得很。
管不了管不了,誰也管不了。
“你個小兔崽子一大早抱著個狗幹嘛?!還不快唸書去?!”
還好,還有肖念一這崽子可以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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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時。
池嫵再次睡醒時,六皇子巫寒楓已在院中等了半個時辰了。
這次雖然沒被捆住,卻是半個院子的地藏宮屬下都站在一旁守著他。
他也著實是無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