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尋著去找他的虎牙。
她一下一下的親吻著他,像是逗弄,又像是不緊不慢的誘惑。
裴寂只能暗歎,姐姐教的好。
屋外逐漸淅淅瀝瀝的的下起了雨來,那雨水從窗外濺落進了屋內,被風吹起的窗簾裹挾著潮溼的味道撲面席捲而來。
恍惚間,裴寂好似瞧見了池嫵變成狐妖,攝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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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卯時中。
喬南兮猶豫著躊躇了好半晌,還是敲響了池嫵寢屋的門。
屋內傳來池嫵那啞得不成樣子的聲音,“什麼事兒?”
喬南兮微微提高了音量,道:“啟稟宮主,國公爺站在攝政王府門口罵起來了。”
池嫵:
“罵的什麼?”裴寂把池嫵拿進懷裡貼了貼,微眯著眼問道。
喬南兮頓了頓,艱難的開口:“說您不要臉!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覬覦宮主!簡直是恬不知恥!”
床榻上的兩人:
池嫵不緊不慢的伸了個懶腰,道:“我要繼續睡的。你去忙吧。”
裴寂才睡了一個時辰不到,那眼底的青色都冒了出來,他緩緩坐起身,看著身旁這個裹了裹被子又睡了過去的池嫵。
他嘆了口氣,而後起身慢條斯理的穿著衣裳,幽幽道:“姐姐。”
池嫵‘嗯’了一聲。
裴寂又道:“姐姐教得仔細,下回這課不必上這麼久,瞧把姐姐累的。”
池嫵:
一刻鐘後裴寂從攝政王府的大門處走了出去。
肖父在門口罵得臉紅脖子粗,沈氏在一旁根本勸不住,肖念一蹲在國公府門口瞧得正起勁兒,手裡還抓了一把瓜子。
那瓜子是裴菱給的,裴菱聽說這訊息早已蹲在了攝政王府的圍牆上。
肖父忽而瞧見裴寂那不善的臉色,那些罵人的話梗了一瞬,又罵道:“堂堂大晟攝政王為何如此毀人清白?!
我家嫵兒那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王爺為何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那些話?
您一沒有請媒人上門說親,二沒有上門問名”
裴寂面露疑惑,道:“國公爺不是說郡主是個寡婦嗎?”
肖父面上一陣青一陣白,指著裴寂說不出話來。
裴寂捏了捏眉心,冷聲道:“進府說話,在大街上吵吵嚷嚷也不嫌丟人。”
說完便直接往府裡走。
肖父正要跟上,又被沈氏扯了一把,囑咐道:“夫君,你生氣歸生氣,可那是王爺,咱們不能這麼直白的罵人,讓你平日裡多瞧瞧書本子,如今連罵人都不能委婉些,讓人找了你的把柄還得是嫵兒去幫你。”
肖父冷靜了些,道:“我知道。”
說完便快走了幾步跟上了裴寂。
兩人進入書房,裴寂直接在靠在了椅背上,眯著眼睛閉目養神,一手揉著額角。
肖父自己個兒搬了個椅子放到書桌前頭,瞧著裴寂那隱隱冒出來的鬍渣,想著方才自己的確是有些僭越了,遂想緩和一下,便問道:“王爺忙了一夜?”
聞言裴寂愣了愣,“嗯,找了個先生學了一夜的兵法。”
肖父疑惑道:“王爺的兵法冠絕大晟,還需去學嗎?”
裴寂緊了緊眉心,道:“嗯,書到用時方恨少,還是得時時學習。說正事兒吧。”
聞言,肖父收斂了神色,眼底滿是威嚴,道:“王爺對下官家的女兒是何意?”
等我走了再扔
裴寂若有似無的勾起唇角,一時之間不知該從何處說起。
嚴格來說他和池嫵認識快五年了。
池嫵二十歲進入他的隱衛營,二十二歲進入攝政王府,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