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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背影僵了一僵,走得更快了,只兩息時間便消失在了那個巨大的陽臺上。
回程的路上,只有裴寂和隱二兩人了。
十二把人送到山腳下,又趕著馬車又送出了地藏宮所在的山,倒很是小心謹慎。
隱二趕著馬車,覺得身後的冷空氣很是寒涼,他時不時就要打個寒戰。
王爺這春心動的也是太慘了,想必私下裡一定是腦海中天人交戰無數次,要不然也不會隔了這麼久才去‘威脅’自己妹妹。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找了那麼個理由上門去,又被氣走了。
偏偏還打不過,就連想來硬的都不成。
屬實是慘!
“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本王跟你說話你是耳朵裡被塞屎了嗎?”
瞧瞧,都被氣到破天荒的說粗話了。
隱二一抖,道:“王爺恕罪。”
裴寂冷聲道:“趕快些!沒吃飯嗎!”
“是!”
十二送完兩人便回去了,一進入大堂又再次跪下了。
池嫵已經無奈到做不出表情了,“你靠譜嗎?”
十二也很無奈,這不是捅了大簍子了嗎?!
“屬下實在不靠譜!實在罪該萬死!”
池嫵悠悠道:“加上換尿布,洗澡,餵飯。三個月。”
十二覺得這個懲罰也就比之前那個多加了個換尿布,也沒什麼的,已經是很溫和了。
池嫵揉著自己抽痛的太陽穴,揮揮手就讓她下去了,沒再繼續為難她,實在她之前帶回來這麼多孩子就已然不靠譜了,也不敢再要求她有多靠譜。
罷了總歸是自己的屬下,在這滿是小屁孩的地藏宮裡,每一個成年人都值得珍惜。
那倒是越不過的
京都,攝政王府。
裴寂和隱二正在王府門口下車。
裴菱拉著宮憶安正好逛完街回來,兩人手上都拿著風陵街賣的雪糕,在這炎熱的夏日裡冒著絲絲涼氣,瞧著很是愜意。
宮憶安看著裴寂那臉色,倒是多多少少有些幸災樂禍。
“喲,聽菱兒說,你這一趟是去找人啊?”
裴寂瞪了裴菱一眼朝宮憶安拱手道:“憶安姐。”
宮憶安點點頭,“瞧著不是很順利?”
“喲,你們才到?”
眾人聞聲看去,只見池嫵身上掛著一個包袱正從王府門口另一頭走過來。
裴菱嚇得一激靈,差點就想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跑了。
裴寂繞路去了隱衛營一趟,晚了幾日,如此一來池嫵倒是正好和他們一同到了。
“喲!正主來了!”
池嫵疑惑道:“喲!什麼正主?”
裴寂看著池嫵那面色更是複雜了,再聽著兩人你來我往的‘喲’,只覺得腦仁疼。
“散了吧。”
三個女人都不理她,宮憶安上前朝池嫵道:“去我院裡用晚膳?”
池嫵點點頭。
裴菱僵硬的咧開嘴上前福身道:“姐姐。”
如今她已不是地藏宮的人了,叫宮主也不合適,‘姐姐’這個稱呼也是池嫵從前交待過的,如今拿來用倒是合適。
池嫵看向她,“待會兒一起吃飯吧。”
說完三人便一塊兒往宮憶安的院子去了。
只留下無人理睬的裴寂和隱二兩面面相覷。
裴菱瞧著前面並排走的兩人,只默默的往後縮了幾步,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宮憶安和池嫵閒聊,“你可要去見見裴夫人?”
池嫵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個禮節,可是怪尷尬的。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