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殺到根本瞧不見人影的那也太嚇人了吧?
池嫵覺得人實在太多了,她難受的緊。
“歇夠了嗎?我要進宮去了。”
裴寂起身。
“好的。”
裴夫人詫異的看向自己兒子,心底忽而冒出一個詞。
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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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池嫵站在了養心殿的屋頂。
那樣子很是高調,只等著李元義發覺。
裴寂倒是離得遠了些。
池嫵讓他站遠些,別被誤傷。
李元義從小福子手裡接過一壺酒,飛身一上屋頂便看見了大喇喇站在那兒的池嫵。
他把酒壺拴在腰上,上前走了幾步。
“敢問姑娘是何人?”
池嫵道:“地藏宮宮主。”
李元義笑了出來,“封樓鬱可不是個女娃子。”
池嫵皺著眉問道:“你訊息這麼滯後嗎?封樓鬱都已經死了好幾年了。”
李元義的笑容就那麼僵在了臉上,“你殺的?”
池嫵點點頭,“你孩子和夫人在晟帝手上了,又被我救了。”
李元義面色冷了下來,殺意霎時浸滿了他的眸子,“哦?那姑娘又想用這事兒換什麼呢?”
池嫵道:“你離開京都,順路就可以去洛城綺羅鎮接你的孩子。然後去過你自己的日子。”
李元義不相信,“老夫無法相信姑娘這話,姑娘竟不”
池嫵二話不說,隔空一掌就把李元義打趴在了屋頂上,那掌風簡直快得嚇人!
李元義猛的吐出一口血,“你這”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暴躁嗎?
池嫵聳聳肩,道:“看到了吧?我總不能是威脅你來保護我吧?”
李元義擺擺手,“老夫這就走”
他離開的速度很快,可這不代表他就會放過晟帝。
他是江湖中人,講的是快意恩仇,卻也容不得他因恩報答卻被人用家人威脅。
他有家人這事兒,江湖中無人知曉,那有恩於他的吳權也不知曉,能一早就去查到這事兒的也只有晟帝了。
要是方才那小姑娘所說的是真的,那麼那小姑娘於他可是有了個天大的恩了。
他覺得一定是真的,就那小姑娘的一手武功,一抬手就能碾死他這個大晟第一高手,實在沒有理由騙他。
池嫵朝裴寂藏身的地方飛身而去。
“走吧,解決了。”
裴寂現在臉色又黑又紅的,看起來好不詭異。
黑是因為池嫵和他比武之時讓著他了。
紅也是因為如此。
他二話不說跟著池嫵起身就往宮外飛躍而去。
兩人回到王府,池嫵暫住的地方還是在從前的隱衛小院子。
裴寂知道池嫵喜歡那裡,更何況那一院子的嫵渠花開的正豔,明日一早池嫵便能看到,那些花可是裴寂是不是夜間偷偷去澆水養起來的。
裴寂坐自己院子裡的小塌上,隱二給他上了一壺茶。
“王爺,今日可還順利?”
裴寂道:“李元義被池嫵一掌就打傷了。然後他就走了。”
隱二嘴角一抽,那
裴寂掀起眼皮看著隱衛抽搐的臉,冷聲道:“停止你腦子裡想的東西。”
隱二:王爺怎麼知道我想著比武時候是宮主讓了他?
裴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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