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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面露疑惑,好似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不知。”
“你什麼都沒想好,何必急著找她?”
裴寂道:“總得去找,就怕晚了。”
宮憶安瞧著他略帶痛色的雙眸,又想起了池嫵的話。
“你可是‘皇子’,別把自己心思憋死了,在這兒宅院又有何趣味?你說是吧?”
她無奈的勾了勾唇角。
是啊,她可是宮憶安,何必困在這愁苦之中呢?
裴寂站起了身,道:“憶安姐,你先歇息,我走了。”
宮憶安聽到‘憶安姐’三個字,喟嘆道:“你等等。”
裴寂看向她,等著她說話。
宮憶安道:“那日,其實我是清醒的。還和她說了會兒話。”
裴寂瞳仁一震,道:“她說了什麼?!”
宮憶安無奈笑道:“你別急,她說用拂衣十三針解寒菸草之毒,需要我清醒著,這才沒有弄暈我。
她沒有給我用鬼鳩,用的是拂衣十三針。
其他的,便也沒什麼了。
或許,你可去查查拂衣十三針。”
裴寂道:“多謝憶安姐。”
宮憶安笑道:“去吧,日後少來礙我的眼。”
裴寂走出屋子關上房門,嘆了口氣,眼底爬上一絲喜色。
這些年,他不是不知道宮憶安對他的情誼,可是他對她並無男女之情,所以哪怕是天大的恩情,他也不願白白耽誤了她。
她願意說出這些,那就是真的放下了。
他很是感激。
感激於她恢廓的心。
從前都沒有工錢嗎?
池嫵早已回到了地藏宮。
那日她可是出了城門便使著輕功,馬不停蹄的跑。
幸好帶著在裴寂那兒賺的銀子,還可以買上一匹馬,要不然怕是得把腳飛斷了。
她回了地藏宮便開始和周大夫一起研製無活的解藥。
到了今日,倒是成了。
那封樓鬱以為告知了自己鬼鳩的下落,想瞧著她和裴寂爭得個你死我活。
他怕是死也想不到她會隱忍至此,在裴寂的隱衛營裡呆兩年吧?
“丫頭,吃飯了!”
池嫵道:“這就來!”
周大夫拿著碗筷,感嘆道:“這你這法子倒是好,要不然那鬼鳩怕是不夠制這麼些藥。”
池嫵塞了一口辣椒炒肉,道:“那是!這還是那王府老邢的招兒,他最是摳門,總是把藥熬出湯汁來配藥,不過此法也得看看藥性。”
周大夫點點頭,“也是,你制的解藥已然可以破除三十年壽命這個限制,加了那一點藥湯,已然可以全解了。
你這出門一趟,倒是收穫不少,這醫術可是精進了很多。”
池嫵很是得意,道:“那是,畢竟年輕,腦子總是更活泛些的!”
周大夫衝著她的腦袋給了她一筷子,“我再怎麼老,那也是醫聖!”
旁邊侍候的弟子再次被嚇了一跳!整個地藏宮也只有這周大夫敢在宮主頭上動土了!!
池嫵扶他坐下,道:“是是是!我再怎麼厲害,也是從您手裡學的嘛!”
周大夫道:“那是!老夫我”
“宮主,屬下有事兒稟報。”
周大夫無奈停止了話頭,道:“南兮先說吧。”
池嫵抬眸看向走來的喬南兮,道:“說吧。”
喬南兮道:“攝政王府隱衛提議讓陳晉去北疆的信件,已然從北疆發出了。怕是一月之後陳晉就得前往北疆 。”
池嫵道:“加派前往北疆的人手,待我制完藥,隨陳晉一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