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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我不得說出關於她和地藏宮的位置。”
“無活?”
裴菱道:“那是封樓鬱用來控制屬下的藥,地藏宮的屬下每個人吃下那藥都活不到三十歲。且每月必須由封樓鬱賜下藥,才能壓制。”
她聲音帶了些哽咽,“我沒想到來王府出個任務,竟然能找回家人。
我沒想過我這輩子會有家人。那地藏宮不是人待的地方,那是比地獄更可怕的地方。我日日都在殺人,日日都在殺人,不殺人就活不了!我 ”
裴寂上前攬住她的肩膀,“都過去了,如今哥哥在,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分毫!”
裴夫人原本想來問問他們可要用膳,竟然聽到了如此震驚的事兒,她紅著眼眶甩開趙嬤嬤扶著她的手便朝裴菱跑過來。
“孩子母親的好孩子你告訴母親,你原原本本的告訴母親。母親總要知道你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裴菱看著嚎啕大哭的裴夫人,心底一點一點被溫暖漲滿。
笑道:“母親這不是什麼好事兒,您還是別聽了。”
裴夫人哭喊道:“如何能不聽?!我的女兒!我的掌上明珠受的罪,作為母親難道就能當不存在嗎?!”
裴寂勸慰道:“母親您定一定,讓妹妹慢慢說。”
裴夫人抽噎著停了下來,只還是不停的抹著淚。
裴菱嘆了口氣,道:“我可以都告訴你們,除了地藏宮的位置。
至於她是誰想必我不說你也能猜到。”
她都說了自己是地藏宮之人,能讓她畏懼的怎麼著也能猜到了。
她又道:“我是封樓鬱內門弟子 你也是個嘴碎的
裴夫人問道:“你說的她可是隱一?”
裴菱道:“是她,她救了整個地藏宮的人。
也救了女兒我。”
裴夫人無比慶幸,不停的拍著胸口道:“那母親總得總得謝謝她。”
裴菱笑道:“母親,不可外傳。她很兇的,不讓說。咱們仨偷偷知曉就成。”
裴寂揉了揉她的腦袋,打趣道:“你倒是藏得深,想必她沒少威脅你吧?你還為她說話?”
裴菱搖搖頭,嚴肅道:“她不曾威脅我,只是我單方面畏懼她。她‘十七’的名字可是地藏宮的‘死招牌’。
滿地宮都是她殺人的記號,她可太嚇人了。”
裴寂無奈笑了笑,又問道:“那她是如何跟周神醫學的醫?”
裴菱疑惑問道:“周神醫?周大夫是吧?他被封樓鬱關在第八層,想必他們早已相識。”
裴寂道:“我實在沒想會是這麼一回事兒”
裴菱又道:“哥哥,您可別喜歡她了。她太兇了,你不成。”
裴寂:
裴夫人詫異的看向自己的兒子,“你你喜歡隱一?!在她還是個‘寡婦’的時候?!你竟然”
裴寂猛的站起身,冷聲哼道:“你也是個嘴碎的!”
說完竟直接走了!
裴菱:
“你在我這兒賴著幹嘛?還讓蕭管家給你上了一桌子菜,你當這是你家呢?!”
宮憶安不知道為什麼今日的怒氣尤其大,特別是看到蘇淮之後,更氣了!
蘇淮的好心情誰能懂呢?他從小以為自己是那斷袖之人,如今沉冤得雪,他的好心情沒人會懂。
“宮憶安,你比小時候長得更好看了。”
宮憶安被她這話噎得老臉一紅,指著他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你放肆!”
蘇淮輕笑一聲,拿起酒杯碰了碰宮憶安面前的酒杯。
他聲調裡帶了些認真,“謝謝你還活著,宮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