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憶安無奈的勾了勾唇,喝下了這杯酒。
“你從前可都是叫我殿下的。”
蘇淮道:“日後,或許臣下還得叫您陛下。”
宮憶安聞言嘆了口氣,她對什麼陛下不陛下的也不感興趣,只是時間過得可是真快啊,當年大家還是小孩子呢。
裴寂聽聞蘇淮還在,直接找了過來。
瞧見兩人正在喝酒,他直接過來坐下。
“還不走?”
蘇淮都懶得看他,慢悠悠的給宮憶安夾了一筷子菜。
“宮憶安,你說他小時候這麼討人嫌,你怎麼能和他玩到一塊兒呢?”
裴寂悠悠道:“誰讓我小時候生得就粉嫩可愛討人喜歡呢?”
宮憶安嫌棄的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那也掩蓋不了你背叛我的事兒。”
裴寂理所當然道:“告訴蘇相怎麼能叫背叛呢?是吧,相爺。”
蘇淮難得贊同,“王爺說的是這個理兒。”
下一瞬,兩人直接被宮憶安趕出了院子。
蘇淮慢條斯理的撫了撫被宮憶安扯亂的衣裳。
道:“王爺留步,我這邊回去了。”
裴寂悠悠道:“本王也沒打算送。”
裴寂回了書房。
隱二來回稟近些日子探查隱一的訊息。
“啟稟王爺,還是還是沒有訊息。”
裴寂捏著眉心問道道:“你說地藏宮宮主和本王,誰的武功更厲害?”
隱二想都沒想,“那當然是地藏宮宮主厲害!”
裴寂悠悠道:“隱一是地藏宮宮主。”
隱二聽得目瞪口呆:“啊?!”
“這這這這這這”
裴寂抬眸看向他,“結巴什麼呢?!”
隱二瞪圓了眼睛問道:“王爺從何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