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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南兮轉頭看向幽州王妃,道:“母親您也不必憂心,我派了人在王府護著你們,免得晟帝忽然對你們下手。”
聞言幽州王面色沉了下來,“那晟帝前日裡還宣我進宮旁敲側擊的說要你父親我把準備的人手交給他。他真是癩蛤蟆想肉吃!”
喬南兮問道:“那父親是如何回答的?”
“我就罵了他一頓,他想要我手裡的人手,倒也不敢對我怎麼樣。我只是假意答應了,聽他吩咐行事兒,如今那池嫵和裴寂就是一家人,我還能對裴寂下手不成?”
喬南兮:一家人????
“父親您誤會了,宮主和攝政王沒什麼關係。只是您也不宜與攝政王為敵,女兒聽宮主提過一嘴,他 的勢力深不可測,晟帝贏不了。且他會因著宮主,不會對您下手了。”
幽州王皺著眉頭想了半晌,還是覺得池嫵和裴寂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可是女兒都這麼說了他自是聽話的。
原本因著沒了女兒,妻子又病成那個樣子,他只想著和晟帝玉石俱焚,弄不死他誓不罷休。
如今有了女兒,誰管他們幹些什麼?他只想帶著女兒和妻子好好過日子罷了。
要是女兒能再給他生個孫女孫子的玩玩,然後去父留子,那豈不是美滋滋?
“女兒說的,為父記下了。你不必憂心,待晟帝有了什麼動靜,為父會派人來告訴你。”
幽州王妃看著相處得很是融洽的父女倆覺得這真是難得的好日子,女兒也沒有因為他們當年弄丟了她而對她們生分。
這已然是他們求都求不來的福氣了。
池嫵砸了手裡最後一根檀木,面無表情的走出屋子坐到了那一家子旁邊。
“該吃飯了。”
幽州王瞪著池嫵,“你就不能自己單獨擺一桌?!偏偏要打擾我們一家?”
池嫵悠悠道:“擺兩桌不要錢嘛?不得省下些銀子給你女兒付工錢?你以為養這麼多人是容易的嗎?”
幽州王扯著喬南兮的袖子,低聲問道:“她一個月給你多少銀子?幾百兩?”
池嫵‘嘖’了一聲,“瞧不起誰呢?”
喬南兮笑道:“宮主如今給的是一個月三十萬金。地藏宮如今也只有兩個人能這個數左右的還有一個是我和你們提過的容韻,她每個月二十萬金。”
幽州王拍了片喬南兮的肩膀,一臉的鄭重其事,“好好幹,乾點髒活累活也沒什麼。千萬不能讓宮主累著!”
幽州王妃:
“嘖!”池嫵唾棄了一聲便朝一個角落招了招手,“上菜。”
不一會兒侍女們提著食盒上來了。
池嫵看了眼菜式,“還是容韻做的好吃。”
喬南兮道:“那可需屬下派人去王府把她叫回來?”
“晚膳時候去叫吧,她不在怪想她的。”
幽州王夫婦和池嫵一起用膳也是用習慣了,池嫵覺得這日子也是無聊的,總是會來和他們一桌順便和幽州王拌拌嘴也算是找找樂子打發打發時間。
幽州王每次和池嫵一起用膳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他根本拿這個自家閨女的主子沒法子,若是這主子想對閨女不利,他更是插不上一點兒手。
如此不能掌控的感覺,讓他時不時渾身發毛。
更何況她眼裡哪有什麼權勢地位?全憑著心情做事兒,這讓人實在難以捉摸。
就連和她吵架都不能全部發揮出來,還得時不時控制著。
“你還怪挑嘴?”幽州王眼睛都不看池嫵,只給自己王妃和女兒夾著菜。
池嫵也不看他,自己夾著菜,“你不挑嘴你每次只夾肉?”
“我這麼大個漢子,吃些肉怎麼了?這些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