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這些孩子小,那的的確確是練武的好苗子!”
池嫵無奈道:“是是是!您如今倒是一點兒都不寂寞了,這麼些孩子圍著您轉。”
周大夫道:“好了,瞧你一臉沉重,逗你笑一笑。想必你還是放心不下北疆吧?”
池嫵嘆了口氣,聲音帶了些緊繃,“哪裡能就放心呢?”
周大夫道:“你若想去便去吧,如今地藏宮一切都好,你在這守著不就賺賺錢?
去吧,戰場兇險,你一去,你父親不是更多了一層保障?”
池嫵站起身,面無表情道:“那我走了。”
說完便徑直開啟了石門,一縱身便沒了身影。
周大夫:
還要人給個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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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馬場。
“你這 這麼軟能搞死人嗎?!”裴菱教了宮憶安好長時間的武了。
可是奈何宮憶安實在不是這塊料子啊!
裴菱雖然不像池嫵那麼有天賦,可是也比隱二他們好些的。
她還學了劍法特地來教宮憶安
“這劍可太重了吧!習武都要這麼苦的嗎?!”
宮憶安滿頭都是細密的汗珠,那提著劍的手抖得不成樣子!
裴菱‘嘖’了兩聲,“就你著樣子,就得扔到地藏宮好好磨鍊磨鍊,那地藏宮一塊廢鐵都能給你磨成寶劍!”
“廢鐵?!你說我是廢鐵?!”
宮憶安話音一落就抖著腿,提著劍朝裴菱衝過來,裴菱慢悠悠的躲著。
“我說憶安姐啊,您總得聽聽實話吧?您還是學些拳腳罷了”
宮憶安追了一會兒,便氣喘吁吁的敗下陣來,“不成了我不成了 ”
裴菱笑呵呵的轉過身,“憶安姐,咱們可得好好合計合計,要想打敗一般暗衛隱衛的,那就別想了。能練到打敗幾個宵小之徒,還是有幾分希望的。”
宮憶安嘆了口氣,“那我這些日子遭的罪不是白受了嗎?!”
裴菱搖搖頭,“倒也不是白受罪,如今您的速度還是起來些的。”
說完看向遠處的來人,道:“憶安姐,給您練手的人來了,隨便打。”
說完裴菱便坐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宮憶安抬眸看向來人,悠悠道:“我覺得你說的有理。”
說完竟直接提著劍,翻身上馬朝那人飛奔而去。
蘇淮被那陽光對映在劍身上的強光刺得眯了眼,再瞧瞧馬上那來勢洶洶的女人。
霎時覺得有些頭疼。
宮憶安一靠攏本想飛身下馬,直接朝蘇淮出手,可是想到自己沒那本事兒,便還是‘籲’了一聲,拉停了馬,而後又翻身下了馬。
那動作還算流暢。
她揹著陽光看不清蘇淮的表情,只覺得是討打的那種。
她二話不說便直接提著劍就上了,蘇淮側腰躲了開,“宮憶安”
宮憶安一扭身又抬手朝他劈了過來,蘇淮輕輕一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宮憶安,那裴菱教了你這麼久,你就學了這些嗎?”
宮憶安:
她想把手抽回來,那手腕卻被蘇淮緊緊的抓在手裡。
“幹嘛?”
蘇淮道:“我教你。”
宮憶安眼角抽了抽,“你都打不過裴菱。”
蘇淮嗤笑道:“她一個剛找回來了小破孩,我能對她動手嗎?”
宮憶安認真的點了點頭,朝裴菱喊道:“菱兒!他說你打不過他!”
裴菱一聽就不行了,這人想搶他的位置?!想搶她未來皇上武學師傅的位置?!
她腳尖一點地面直接朝蘇淮飛身而來,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