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裴寂的人,可是她卻能隨意進出攝政王府!
“崔嬤嬤,拿錢。”
崔嬤嬤戰戰兢兢的遞上一疊金票。
池嫵接過,數了數,笑得很有禮貌,起身道:“那你好好歇息,我便先走了。”
而後池嫵一閃身便又沒了身影。
宮藍羽抖著身子低聲怒罵道:“她就是個妖精!讓那女子使出渾身解數去吸引魏琪!怎麼能進了人家府邸還沒睡到一張床上?就問問她還想不想要她家人活著了!”
崔嬤嬤每次聽到這話都十分慶幸自己沒有親人,若不然怕是會被拿捏致死!
她恭敬道:“老奴明日一早便去辦。”
宮藍羽道:“下去。”
崔嬤嬤緩步走出屋子,她知道有了今日這一遭,宮藍羽已然傷了元氣,那二十萬金,幾乎掏空了她的家底。
可她卻是沒有退路了,只能全心全意幫著宮藍羽,只求一個善終。
池嫵連夜便離開了京都。
搞錢這個事兒,她是辦得很熟練了,如今地藏宮放銀子的地方都已然又加擴了不少。
她還專門學了機關術,除了一些常用的銀錢由喬南兮管著,其餘的都只有她自己才能開啟。
地藏宮的屬下如今對她也是越發忠心了,畢竟她是在地藏宮過了那種日子十年的人,知道他們最想要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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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隱二再次來報。
“王爺,宮藍羽院子裡的隱衛昨夜還是全被打暈了。”
裴寂面色沉了幾分,道:“宮藍羽可有什麼動作?”
隱二道:“昨日她身邊的崔嬤嬤出門找了牙子,低價賣了很多鋪子和莊子,想必是急用錢。
屬下們瞧見她拿著銀票的進的院子。可是今日再去搜,便沒了。
想必這事兒和隱衛被打暈有關。
也不知是哪等武功高強之人,竟然能悄無聲息的進入王府,卻不傷人,還能讓她主動拿出錢來。”
裴寂道:“繼續盯著她,瞧瞧她還要做些什麼。找一些人離遠些,再被全部打暈,直接回隱衛營去重造!”
聞言,隱二打了個寒顫,躬身道:“屬下遵旨。”
隱二硬著頭皮又道:“王爺,北疆那邊有所動作了,大約三月後就要開戰了。”
裴寂道:“把訊息送到陳晉手中,得了訊息自是要有所防備的。
讓北疆的訊息,選擇著往上報。”
隱二道:“是!”
裴寂又道:“裴菱呢?”
隱二道:“小姐帶著姑娘去京郊的馬場教她習武去了,說是地藏宮的武功不能讓我們瞧見。”
裴寂無奈道:“下去吧。”
隱二躬身退了出去。
也不怪裴菱躲著裴寂,裴寂這些日子也是如狗皮膏藥一般賴上了裴菱。
一直在求她說出地藏宮的位置。
一來是他實在探查不出,二來是地藏宮的關係也實在難找。
地藏宮接單子全憑出價之人的運氣,運氣好了在黑市掛上一日也會有地藏宮的人前往接下單子回宮稟報。
若是運氣不好,掛上幾個月幾年地藏宮的人都不會瞧上一眼。
那些皇室的人每年送出的各種買命錢,都是地藏宮的人主動上門,問:你們主子今年可要出買命銀子?!
絕不強買強賣。
如此不講道理的地方,裴寂也只寄希望於裴菱的嘴再鬆一些,而能探出其中究竟了。
可偏偏裴菱很有原則,一想便能猜到的,她便大方開口,比如池嫵的身份。
底線問題,那是死也不會說,比如地藏宮的位置,池嫵的名字。
裴寂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