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扶你更衣。”
宮憶安虛弱的躺了回去,“你說的是有理,可是怎麼我覺得更虛弱了?”
池嫵給她把了把脈道:“毒已解,虛弱也是正常,躺個三日便能試著起身了。”
宮憶安道:“你這便要走了嗎?”
池嫵挑眉問道:“那不然呢?等著他派十萬禁軍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