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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鳩如今就在裴寂的房裡,她總得幫著祁大夫儘快把那解藥弄出來,才能把鬼鳩從裴寂的屋子裡拿出來。
裴寂那院子如今是被暗衛圍得如鐵桶一般,那隨便一棵樹上都蹲滿了人。
她再厲害也不好直接搞死這麼多人,怎麼說也是相處了些日子了。
祁大夫站在廊下朝池嫵招手,道:“隱一,你過來瞧著我給姑娘上針,你有內力想必學得也快,有你幫忙,老朽我也得空去研製解藥了。”
池嫵點點頭隨祁大夫進了屋子。
祁大夫朝宮憶安躬身道:“姑娘,今日給隱一學學上針,如此老奴也可儘快拿出解藥。”
池嫵道:“見過姑娘。”
宮憶安微微頷首,道:“有勞了。”
而後祁大夫便一針一針的給池嫵講解了一遍,池嫵瞧得眉心直跳。
這針法差周大夫還是遠啊!
過了好半晌,開始了 她想不明白
到了夜間,池嫵又到了墨華苑縫製衣裳。
裴寂就坐在這窗邊小塌案桌的另一頭。
手指裡夾著一本書,時不時翻上一頁。
池嫵再一次被針紮了手指,這針扎的次數再次讓她深深吐出一口濁氣。
裴寂挪開書本,看向她,道:“又被紮了?”
池嫵道:“這不是日常嗎?”
裴寂無奈道:“你從前縫製衣裳也這樣嗎?”
池嫵沒有回答,直愣愣的問道。
“王爺可想再刺激一次?”
他瞳孔微微一震,愣了幾息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
池嫵完成了手上的裡衣縫製,拿起衣裳偏過頭湊近去,紅唇微張粉舌一勾,把衣裳上的線頭勾進嘴裡咬斷了。
他盯著她,喉結滾動了一下,而後垂下眼簾,遮掩了眼底的暗色, 他心內忽而湧起了一陣不安。
池嫵又道:“王爺不想?”
裴寂聲音帶了一絲涼意,“隱一,你想幹什麼?”
池嫵嘆了口氣,站起身道:“衣裳已經縫好,屬下告退了。”
說完躬了躬身子竟直接要走。
裴寂道:“站住。”
裴寂起身上前拉住了她的手,無奈道:“我沒說不想。”
池嫵是覺得她明日便要走了,裴寂長得又好,那是真的好
可是這人好似很勉強的樣子,她便也不強求。
她道:“王爺不必勉強。”
裴寂彎腰攬過她的腰,抱起了她,道:“我不勉強。”
池嫵躺在榻上,瞧著裴寂那滿浸滿深情的眼眸,心跳好似漏了一拍,這人長得是真好看!
可是如今沒有那媚藥的加持,好似這事兒不太好弄啊!
池嫵有些放不開。
她試探著想起身,道:“王爺要不算了吧?”
裴寂冷肅著臉摁著她的肩,“別動!”他灼熱的鼻息灑在她的耳側,引得她怔愣著忘了掙扎。
“隱一,你可知曉本王”
池嫵不想聽他說完,立時抬手環住他的脖頸,送上了自己的唇。
裴寂哪裡能抵制得住她的攻勢?
窗外的星光穿過樹梢撒了下來,給靜謐的夜色添了幾分顏色。
而室內,春宵旖旎,纏綿不休。
次日池嫵醒來之時,天還沒亮。
深秋的日出總是會晚一些。
她想起身回自己院子,可是那一身的痛真是有些艱難,她齜牙咧嘴的坐起了身。
為什麼第二遭了還是這麼痛!
裴寂抬手把她攬回了懷裡,聲音暗啞,“昨夜抱你去清洗之時,發現你身下腫得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