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我湊的和她的放在一處
原本該是咱們長輩辦這事兒的,可誰知王爺能弄這麼大排場
就那些嫁妝五百抬。
嚇不嚇人。”
肖父越聽眉頭蹙得越深,“我那兒還有弓啊劍的,還有幾塊好墨也能賣上錢!”
母子倆異口同聲道:“早賣了!”
肖父:
長久的沉默過後,肖父道:“你這法子,也是最後的法子了。
就這麼辦吧,就他們這種聘禮除了嫵兒誰也沒本事能翻過倍去。
對了,婚期可定下了?”
沈氏臉黑了黑,“說起這個我就來氣!王爺不見上門來商議,那我總不能上趕著去找裴夫人商議吧?這都回來四個月了,都不見人影的。”
沈氏話音一落,外間便有小廝抬高聲音道:“國公爺,夫人,攝政王和裴夫人上門了。”
沈氏鬆了口氣,面上又掛了笑,“終於來了。”
肖父倒是沉著臉應道:“請去前廳落座,我這就過去。”
“是。”
肖父扶著沈氏起身。
到了前廳,裴夫人只打了招呼就不說話。
不好意思說話,簡直臉都沒了。
若不是她早就算了幾個日子,去莊子上死死拉人回來,人還不想回來商定呢!
裴寂朝肖父和沈氏行了禮,上前遞出裴夫人給的寫著婚期的單子,便開口道:“這是家母找先生算的幾個日子,伯父伯母且瞧瞧。”
肖父看著三個日子,一個是一月後,一個是年底,一個是三月。
“這些日子都不成,太趕了。”
聽著這話裴夫人就知道完了。
可偏偏裴寂開口,“晚輩也覺得太趕了。”
聞言肖父拍著桌子就猛的站起身,“你什”
裴寂又淡淡道:“池嫵的嫁衣,晚輩還沒繡完。”
這話如今不說不成了,這婚期都拖這麼久了,裴寂自是知曉不妥的。
肖父和沈氏愣怔在了當場。
肖父嘴角抽了抽,“你說什麼?”
裴寂又道:“婚服、蓋頭、婚鞋還沒繡完。還有鳳冠,都還需要些時日才能完成。”
兩人詫異道:“你繡?”
裴寂點點頭。
裴夫人適時輕咳了兩聲,開口朝沈氏道:“國公夫人國公爺,也彆氣惱。
這孩子是個有主意的,我也是沒了法子。
人家一回來就往莊子上繡花去了,之前王府請回來的那位黎師傅國公夫人還記得吧?”
沈氏笑著點頭,“我自是記得的。”
裴夫人又道:“那黎師傅就是我這兒子請回來教他繡花的,早就開始學了,那嫁衣更是老早就開始備上了,繡到今日還沒繡完的。
你們瞧瞧他那黢黑的眼眶,這都是繡花熬的。”
肖父看著裴寂,看著看著不由得點了點頭,“此事兒急不得,還是得慢慢備著。
這婚期,且再商議吧。”
得了國公府的點頭,裴夫人鬆了口氣,這才帶著裴寂回了府。
走到府門口,便道:“繡你的去吧,繡快點。”
裴寂默了默,“刺繡,急不得,得一針一針仔細著來。”
裴夫人白了他一眼就自顧自回府去了。
根本懶得管他。
肖父和沈氏坐在前廳裡久久回不過神。
“王爺說他繡嫁衣,夫君我沒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