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亂七八糟的時候池嫵根本沒辦法用內力鎖定黑衣人,她只覺得煩得很。
她飛身進入人群找到裴寂,提著他往黑衣人湧入的方向飛躍而去。
“黑豬!跟上!”
“一會兒不要離我太遠。”
裴寂看著她從身邊飛身離開的樣子,一時之間感慨萬千。
這就是當高手的男人的感受嗎?
只是,還來不及感受太久,他還是不得不動上了手,短短時間內竟然湧出了兩萬多魂蓮宗人。
池嫵速度極快的竄進了黑衣人進玄天宗的位置,而後倏地現身便是那磅礴內力傾瀉之時。
只見池嫵周圍的黑衣人皆停了下來,好似被操縱了一般,下一瞬四周響起了連續不斷,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頭碎裂之聲。
只一息時間,四周之人皆如一塊破布一般摺疊了起來,瞧著只叫人頭皮發麻。
池嫵在玄天宗門口殺了全部進入想進門派的黑衣人,而後才轉身回到到比武之處,順手救救那些小弱雞。
進入門內之人雖然沒有各家門派個遊俠加起來多,可那邪功著實詭異得很,各家門派還是死了不少人。
玄天蟬衣之前便被周通天打的受了重傷,如今被兩個黑衣人圍攻更是力不從心了,其中一人扣住她的脖頸,她嘆了口氣已然放棄了。
霎那間她身前之人胸前便出現了一個血窟窿,血窟窿裡伸出來一隻皓白素手,手裡捏著一顆甚至還在跳動的暗紅心臟。
池嫵的臉從這人身後探了出來,勾著唇看向玄天蟬衣,“一邊躲著去。”
然後,她捏爆了心臟,那血肉濺了玄天蟬衣一臉。
玄天蟬衣:
眾人足足殺了三刻鐘,場面才安靜了下來。
裴寂不知從那兒端著一盆水朝池嫵走了過來。
池嫵上前仔仔細細的洗著手。
所有人都在看著她,一時之間沒了話說。
不為別的,就為了在場之人怕是一般多都是她親手救下的,她救了黑豬更是不下十次。
那魂蓮宗之人的邪功著實厲害太過厲害,眾人與他們更是從未交過手,落入下風那也是
“就你們?還辦什麼武林大會?”
眾人很沉默。
“還懷疑我?”
眾人還是沉默。
“若是我不在,你們這‘武林’怕是得換人了吧?”
眾人的沉默震耳欲聾。
“你們每天都在練的什麼?練怎樣被人滅門?”
眾人小臉老臉皆是一紅,紛紛躬身道:“多謝宮主相救!”
“你們”
玄天老祖起身連連擺手,道:“別罵了別罵了!儘夠了!”
池嫵插著腰看向他,“你也是,閉關了三十年?就”
玄天老祖閃身上前捂住了她的嘴,“你可別再說了!他們那是邪功!邪功!邪功那種東西原本就是陰鷙東西,咱們一時打不過也是正常,更何況那周通天邪功練的時間不比老夫短!”
池嫵蹙著眉推開他的手,裴寂立時便遞上一塊帕子,池嫵接過擦了擦嘴。
“怎麼能幹出捂人嘴這種事兒呢?”
池嫵掃了四周一圈,“把屍體處理了,殺人怪累的,我要去睡會兒。晚上我要在這兒烤肉吃,要吃烤全羊。
忙去吧。”
說完拉著裴寂帶著黑豬便走了。
這次倒是沒人跟著他們了,只留了兩個侍從去給他們備水。
開始打掃的眾人看著地上各式慘狀的屍體,都不由得有些懷疑。
到底誰是邪功?
玄天老祖拿著一柄劍,串著地上的心臟,無奈的嘆著氣,“快動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