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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尊重些,睡覺呢。”
裴寂不說話又去掰她的腰,然後就被池嫵打了。
裴寂也還起了手。
至於他為什麼敢還手,那自是因為池嫵沒用內力打的他。
為了公平池嫵硬是一點內力沒用,不同的是池嫵拳拳到肉,裴寂只敢做些扣住手,扣住腿的事兒。
他也怕這人要是一生氣耍賴他怕是得被玩死。
池嫵一拳朝他的嘴角打去,然後翻身坐在裴寂身上死死掐他的脖子。
雖然沒用內力可是那那在地藏宮練出來的硬功夫也是厲害得很。
要知道進入地藏宮時可不是一開始就有武功練的,不都是全靠拼命嗎?
裴寂掰她的手,竟然沒掰開。
上半身動不了,他只能動下半身了。
他往上頂了一下。
池嫵鬆開手,睨著他。
“你這是什麼招數?玩不起?”
裴寂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看了看帳子裡亂七八糟被褥。
“池嫵,告訴你一件事兒。”
“什麼?”
裴寂笑得有些意味深長,他起身穿上鞋子,又把池嫵抱起來放在窗邊小榻上。
一邊整理著被褥一邊道:“明日一早,我母親會上門提親。”
聞言,池嫵默默的開始翻找起了藥膏。
“你來,我給你上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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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巳時。
在裴寂的三催四請下池嫵才起了身。
池嫵腦子清醒過來便拉著裴寂給他塗粉。
“那藥一晚上也不管用啊!真是麻煩死了,以後還是不打臉了,青了那麼一大塊。”
裴寂抬眸看向她,“這就是你反思了一晚上的東西嗎?”
池嫵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我洗漱去了,你先換衣裳。”
一刻鐘後兩人走出了蘅蕪苑。
走到前院時,場面有些尷尬。
肖父攜沈氏等在大廳前,裴夫人和趙嬤嬤身後跟著一群帶著提親禮的人正好進入府內,池嫵和裴寂兩人一同從國公府西側出來。
三組人相遇,場面著實好看。
肖父想擺的譜差點就沒擺出來。
場面僵住了片刻,還是沈氏受不了了上前迎著裴夫人進入前廳。
裴夫人朝沈氏笑之前還抽空狠狠瞪了裴寂一眼。
裴寂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攬著池嫵便抬步跟著進前廳了,還伸手抹了一把臉。
池嫵雖然腦子清醒了,可是身子沒清醒,整個人都懶洋洋的,也就由著他了。
肖父死死的盯著裴寂攬著池嫵的那隻手,惡狠狠跟著走進前廳。
待眾人落座,裴夫人輕咳了兩聲,幽幽道:“國公爺,國公夫人,我家那兒子是個蠢笨沒什麼本事的。
也就那張臉還能上得了檯面,承蒙郡主不棄還能看得上。
我今日來呢,就是想著他們都這婚事也得訂下了。國公爺您覺得呢?”
肖父看了眼一旁靠著裴寂就快要睡過去的自家閨女
再看看裴寂那一點兒都不敢動的模樣
還扔什麼扔?!!
扔個鬼!!!
成不成婚又再說,總得先有個名目才成。
肖父嘆了口氣,“夫人的心思老夫明白,我家這閨女想必您多少也聽說了些。
是個混不吝的。
誰拿她都沒有法子,這這也是苦了王爺了。”
裴夫人:怕是也沒那麼苦。
沈氏默默的抬手摸了摸鼻子:嗯
肖父想到昨天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