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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笑道:“無礙,你可隨意動手。他們都在整軍,邊關我們的已經安排好了。”
池嫵點點頭,心裡有了譜。
今日這晚宴便是要是震懾三國的意思了,且生死不論。
四人來到一處殿門,蘇淮和裴寂便要先行進殿了,池嫵得跟著宮憶安從另一道門進入,這道門直接通往大殿後頭,出去便是御座。
這就是從前池嫵參加宮宴時瞧見皇后和皇上走出來的地方。
“這是走後門嗎?”池嫵問道。
宮憶安嘆了口氣,“我現在是在皇上了,‘天子之路’自是不能和旁人一樣。”
池嫵撇撇嘴,“那待會兒進去,我坐哪兒?”
宮憶安道:“我在我旁邊給你放了個座兒,我怕有人給我下毒。”
池嫵道:“那座兒有靠背嗎?”
宮憶安道:“宮宴上皇帝在自己身旁賜座自是沒有靠背的那種,主要是上頭也放不下。不對,現下沒有皇后,便也可以放得下了,只是”
池嫵擺擺手,道:“一切從簡,咱們別找事兒,我聽那些大臣說話我腦袋疼。但是你得再送我些好看的東西。”池嫵又補充道:“要那種頂好看的。”
宮憶安正想懟上幾句便聽到木雲高聲道:“皇上駕到!”
池嫵上前輕輕推了宮憶安一把,“快走!快走!”
宮憶安:
兩人一進殿眾人便嘩啦啦的齊齊起身見禮,“臣等(臣婦臣子臣女),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多謝皇上。”
池嫵拿起桌上的酒杯聞了聞,這才遞給宮憶安。
眾人瞧見池嫵就坐在宮憶安身旁也沒多過問,一來是那夜池嫵因著晟帝綁了肖父,而發火殺了那麼多人時很多人都在場,現下怕是整個京都都知曉懿華郡主武功駭人了。
還加上她那身醫術,如今坐在新皇身旁護一護也是尋常。
宮憶安坐下後,端起酒杯道:“諸位請坐。今日是朕的登基之日,又有三國使臣前來慶賀,今夜朕與諸卿,開懷暢飲。”
“多謝陛下賜宴!”
眾人話音一落兩側便響起了鳴鐘擊磬之聲,樂聲悠揚,舞姬們魚貫雁行,翩躚而舞、衣袖飄蕩。
不斷的有侍女前來上菜、換菜,都一一經了池嫵的手。
池嫵默了默,低聲道:“我怎麼覺得我這活兒,狗也能做。”
聞言宮憶安差點沒笑出聲來,硬是把臉都憋紅了,還偷偷伸掐了池嫵一把。
不知道是 那我便叫人了哦?
聞言,現場靜默無聲。
眾人神色各異,看向池嫵。
在場之人大多都瞧見過晟帝綁走肖父那日池嫵殺人,殺了很多人。
除了殺二皇子是親自動的手,殺其餘之人時她甚至連手都沒動。
後來有官員透露,那些人雖瞧著就是吐些血,其實身上骨頭臟器全碎了,駭人得很。
若方才是郡主動的手的話,那便沒事兒了。
八公主只瞧見手根處有一個細小的針眼,痛得卻是手腕處,甚至沒瞧見那根針在哪兒?想必已經沒入了血肉裡。
她恨恨的瞪著池嫵,“懿華郡主,你竟敢在你們皇帝面前對使臣下此毒手?”
周圍也響起了稀稀疏疏的議論附和聲。
“大晟就如此沒有顧及嗎?”
“新皇剛登基便可如此對待使臣嗎?這永嘉公主實在也沒做什麼啊!”
“郡主怎可在這等場面便動了手?”
“”
池嫵聳聳肩表示動就動了。
宮憶安笑得一臉端莊,道:“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