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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菱點點頭。
宮憶安又道:“池嫵拿人換的那頓烤羊。”
裴菱:
宮憶安又朝十八道:“方才我們的話你也聽見了吧?這話可不能告訴你們宮主,這是裴寂的一番心意!
還有,之前你們的人可在攝政王府探聽過?”
十八想了想,撿了些能說的說:“回稟主子,宮主的確派人盯過攝政王府,只是遠遠瞧過,不曾靠近探聽過談話什麼的。”
宮憶安點點頭,“這事兒你們可得瞞好,總不好讓池嫵知曉裴寂日日學繡花,這多沒面子?而且她又喜歡好看的臉,那裴寂那張臉也是還成。
這都是池嫵未來的幸福啊!!”
十八又道:“主子,宮主說了日後咱們就是您的人,只要您不是下達傷她的命令,咱們日後不必再和她稟報。
說是既然答應給了您,便不會弄那些背地裡的陰私事兒。”
宮憶安感慨道:“瞧瞧!池嫵這多大方!!真不愧是姐妹!”
裴菱哪裡想過地藏宮還能這麼玩的?她屬實是覺得驚悚,“地藏宮還能這”
十八道:“這還不是宮主想怎麼玩便怎麼玩嗎?宮主還說,說不定咱們這些人能出幾個大官呢!”
裴菱瞧著十八那一臉天真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您識得幾個字了?”
十八:
宮憶安也很詫異,“你們不識字?”
十八有些不好意思,“地藏宮識字的也沒幾個這不宮主換人之後才找了先生教了我們沒幾日呢”
宮憶安道:“待我登基後,你們日日去上學,哪兒能不識字呢?堂堂大晟新帝身旁的人不識字,這如何使得?”
十八尷尬的點點頭
“原來池嫵就是拿人和憶安姐換的宣政殿烤羊嗎?”裴寂和蘇淮一同往院子裡進來了。
宮憶安朝十八一擺手,十八便飛身隱了去。
“怎的?我不能有些可用之人嗎?”
蘇淮笑道:“自是能的。”
裴寂道:“有些人手也好,您也仔細想想接手禁軍的人。”
宮憶安還沒想好,這事兒裴寂倒是和她提過,說是蘇淮要求裴寂把禁軍拿出來,那魏琪自是不能再當禁軍大統領了。
禁軍對於皇帝有多重要,宮憶安可是心裡門清兒。
只是,現在她手裡沒人。
“不急,魏琪先暫領禁軍大統領一職。待登基後我再慢慢選。”
裴寂自是沒什麼意見,這一步也是必定要退的。
裴菱瞧著他們要談話,默默地拿著手裡的瓜子把宮憶安身邊的位置讓了出來。
蘇淮坐下,又道:“大晟新皇登基的事兒已經送往其餘三國了,他們三國會派使臣前來參加登基大典,派得應都是皇子,或許還會帶著公主之類的來和親。
算是探探你的底細,也是探探大晟如今可是亂了。你要早做準備。”
宮憶安知曉這事兒的重要性。
若是那日她或者大晟任何一個人顯露出一點兒弱勢,其餘三國怕是會對大晟群起而攻之。
那三國雖與大晟相比弱了些,可若是他們合力,怕是也能生生把大晟給撕下一塊肉來。
“嗯,這事兒我放心上了,只是到時候宮宴這事兒還是得找個人去盯著。萬不可出什麼差錯。”
裴寂道:“若蕭管家去盯,你看如何?”
“他老人家年紀上去了,怕是太累了吧?”
宮憶安自是知曉從前的何公公如今的蕭管家是最合適的人,可是也不好叫一個老人家操勞。
裴寂道:“這也是他老人家的意思,他如今能瞧見你登基對他來說已是萬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