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碎了幹嘛?好燉肉嗎?”
裴寂擺擺手,只求到時候場面不是‘太難看’,若不然怕是不好解釋。
裴寂到了村口,學著池嫵搬了一塊石頭,手裡的劍撐在地上。
目睹了‘兩兄妹’等土匪姿勢的人,只敢在村中間幾間屋子裡低聲議論。
“你們說,咱們怎麼就這麼相信這兩新來的人了?”
“咱們這個計劃會不會太隨便了?”
“他們可剛來沒幾天呢?”
眾人又是一陣沉默。
“你們沒看出來他倆有多白嗎?”
“白怎麼了?”
“不是有錢人家的人能這麼白?!”
“是啊!這可是南啟,南啟有錢人家都會練武的!”
“就小嫵那張臉,若是池大哥不會點武,能護住他妹妹嗎?”
“就是!就是!現在說什麼能不能信的有什麼用?”
小李站起身,那張黝黑的臉顯得更黑了,“身子骨強健的都拿上傢伙什,得去池大哥和小嫵身邊幫襯著,在這說些什麼?咱們閤家村什麼時候就出這種在背後說人閒話的人了?”
“走!咱們是得去幫把手!”
“拿起家裡的鋤頭,砍刀!”
“走!”
池嫵聽著身後響起的稀稀疏疏的腳步聲,無奈回身看了一眼,足足一百多個漢子拿著鋤頭、鏟子、砍刀,輕手輕腳的蹲在圍牆後,矮坡後,都悄沒聲的。
池嫵默默的把手裡的砍刀從手裡放下。
這東西不好控制力道。
池嫵時不時回身怯生生的朝他們揮揮手,揮得那一百多個漢子心裡越來越沒底。
這麼個嬌弱的姑娘她哥怎麼會讓她來砍人?!!
又坐了一刻鐘,池嫵終於聽見了遠處響起了些馬蹄聲,隨後馬蹄聲又換成了走路的聲音,也就四十多個人。
池嫵不由得皺起了眉。
真少。
一行土匪原本是想從田地裡,從屋子背後摸進村子裡,誰知竟然看見大路中間坐著個美人?!
土匪頭子只得分了人繼續從屋子背後饒,自己帶著幾個兄弟往大路上迎著走過去。
詭異的是
這姑娘怎麼笑得這麼甜?
池嫵笑眯眯的朝他們招招手,“喊你兄弟過來,屋子裡沒人,別跑空了。”
那土匪頭子朝兩邊一揮手,那些往屋子後面饒的土匪就停了下來。
土匪頭子警惕的盯著池嫵,隨後屁股微微往下蹲,雙手舉著手裡的刀一步一步朝池嫵靠近。
池嫵看著他們那詭異的姿勢,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你你是誰?!”土匪頭子聲音很是粗狂。
池嫵聽著這個問話又笑了起來,聲音越發嬌軟,“我是這個村的村民。我哥哥讓我來這裡砍土匪,你們是土匪嗎?”
土匪頭子看了看她腳邊的砍刀,他不相信眼前這個姑娘能拿得動這個大砍刀。
“你為何不躲起來?!”
池嫵笑眯眯的看著他們,語氣極淡。
“跪下吧。”
眾人:
下一瞬池嫵拿起腳邊的大砍刀猛地擲了出去。
那凌冽的勁風一過,土匪頭子不由得抖著些身子冒了些冷汗,隨後緩緩低頭看著自己兩腳之間那柄在土裡沒入刀柄的大砍刀
“嗯?”
隨著池嫵那聲嬌嬌弱弱的‘嗯?’過後,面前的土匪頭子砰一聲跪下了。
身後的土匪看著自家頭都跪下,都有些詫異。
池嫵那刀插得很是收斂,後頭的人幾乎沒有察覺。
“大哥!您這是幹什麼?!”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