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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覺得這種時候的這種解釋,的確是有些無力得很,誰人能信?
這武林中人最忌諱的便是與朝中之人有糾葛,更何況當初若不是出了晟帝招攬武林中人之事兒,這玄天老祖也不會出關。
可若是不說實話,隨意說一個門派,這幾日武林大會各家門派都在,到時候一問便知。
還不如直接說了,他們多了些忌憚也可省去許多麻煩。
“我們的確是來湊湊熱鬧的。各位掌門不必憂心。”
一時之間眾人皆是神思各異。
池嫵看了看旁人的桌子,朝玄天老祖問道:“可以給我們上一桌菜嗎?怪餓的。”
我們睡了一路了
聞言,玄天老祖再次笑出了聲,“宮主也是個有趣的,還不快給宮主和王爺備上一桌膳食。”
說罷又看向裴寂,那藏在褶皺裡的雙眼如鷹一般銳利。
“老夫閉關之前地藏宮宮主還叫封樓鬱,那時倒是聽說這地藏宮時常與朝中之人做些‘生意’,也不曾聽說地藏宮能與朝中之人相處到可以相約同遊的地步吧?”
聽著這話,滿場的人都開始了低聲交談。
可在場之人皆是武功高強之人,再怎麼低聲眾人還是能聽得一清二楚,就如站在池嫵面前說一般。
“這不與朝中之人往來是江湖中人心照不宣的事兒,這地藏宮宮主怎會與攝政王堂而皇之的同到玄天宗?還說出遊?”
“這地藏宮也不算是江湖門派吧?”
“你這麼說雖也沒錯,可正如老祖所說,的確不曾聽聞地藏宮和朝中之人能處得這麼要好吧?”
“難不成他們又要合謀做什麼下作事兒? ”
“聽聞那地藏宮前宮主封樓鬱,就是個只曉得打殺的陰鷙小人,這新任宮主,別看著是個小姑娘,可那雙眸子,一看還是冷得很。
她能當上宮主,那封樓鬱怕是早死於她手了。”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這姑娘看著,殺戮太甚,不是個善茬。”
“還說什麼不是善茬?照我說,地藏宮裡能有好人?!乾的都是些殺人的勾當,如今這武林大會就在尾聲了,誰能曉得他們要幹什麼?”
“盡是小人,咱們不必多加理會,殺那麼多人自是會有報應!”
“”
池嫵啃著骨頭,斂著眉掃了一圈眾人,“你們罵得也太髒了!人還在這兒坐著呢!”
裴寂慢條斯理的用著膳,只等著隨池嫵行事。
玄天老祖倒是笑得更高興了,“宮主聽到了吧?你們那地藏宮名聲可不太好,老夫和諸位都實難相信宮主那‘來湊熱鬧’這麼個理由。”
池嫵擺擺手,“無礙,反正我也拿不出證據,反正我就是來玩兒的。為了趕來武林大會,我可是從南啟海島趕路過來的。
我和裴寂還有我家黑豬,可以在這玄天宗住下嗎?你們這門派建得,看起來真氣派!”
玄天老祖一時跟不上池嫵的話,只聽得他們想要住下,正欲點頭,池嫵對面那一中年男子便出聲打斷了,“弟子以為不妥,這兩人武功皆是上乘,且我們還不清楚他們的底細,冒然讓他們住下,恐生異變。”
池嫵問道:“你是何人?”
“玄天宗掌門,玄天望秋。”玄天望秋看向池嫵的表情很是不善。
池嫵絲毫不在意,只點頭表示瞭然便又繼續拿了一塊新的骨頭啃了起來。
玄天老祖笑著擺擺手,“不知二位可介意,住在老夫的院子裡?”
“地方大嗎?風景可好?”
玄天老祖道:“那自是好的。”
池嫵點點頭,“那成,我不付銀子。”
玄天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