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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淮耐心道:“臣下的權利都是殿下給的,殿下若是需要臣只當皇夫,臣也是願意的。可若是殿下需要臣又當皇夫又當相爺,臣也是願意操這份心的。”
宮憶安道:“可以又當相爺又當皇夫嗎?”
蘇淮道:“在不影響國策不影響民生大計的情況下,所有的事兒都只是殿下一句話的事兒,你將是大晟的最高掌權者,這些小事兒,實在是不必煩憂的。”
宮憶安想了想,又道:“你說的的確實在這個理兒,或許我還得需要些時日來好好適應適應新身份。”
她心滿意足的站起身向屋外走去,幽幽道:“你吩咐下去吧,待登基大典過後,咱倆大婚。”
蘇淮瞧著她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失笑,他竟就這樣如此草率的把自己‘嫁’了出去。
雖說起來也是不錯,可是怎麼有種上套了的感覺?
宮憶安今年已經二十八了。
她現下可沒有那心思和空閒去談情說愛,可是作為大晟將來的帝王她的確是需要一個男人。
說來也是可笑,貴為皇帝還是免不了要受這些傳宗接代的苦。
宮家原本就對不住裴家,賠上一個皇位原本也沒什麼,可既然她要當這皇帝,往後卻的的確確的保證皇家血脈的純正,這也是兒時她那父皇對著她耳提面命交待的。
蘇淮也的確是她最想要的人選,既然不得不選,那麼便要選個最好的。
更何況,不知道為何,她總是對蘇淮有些別樣的信任。
或許只是因為十多年前她被晟帝逼逃的前夜,他曾站在她的面前,深深的躬下身子,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臣子,願為殿下鞍前馬後,殫誠畢慮、肝腦塗地!”
少年眼裡的真誠,從未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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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嫵自從那日放蕩之後,便在自己的院子躲了好些日子。
不愛見人,也沒臉見人。
對於殺人這事兒,她的確是有些‘小毛病’。
地藏宮養出來的,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
自從她當了地藏宮宮主之後已然好久沒發作了。
原本不殺人或者封著內力殺人也就罷了,可是那日的人盡是些好手,人數還少,殺得她不上不上,整個人就略微有些亢奮。
殺整個京都死囚那日她也是痛快的,那可是足足五千多人。
可是那日來刺殺宮憶安的人可真是
太少了。
這不就拉著裴寂這樣那樣了幾番,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有些丟臉。
實在是放蕩得很。
“你在想些什麼?”裴寂站在池嫵寢屋門口,覺得有些奇怪,池嫵竟然在發呆,且發呆到沒察覺到他靠近。
聽著這聲音,池嫵渾身抖了一抖,“你來幹嘛?”
裴寂進屋搬了凳子,直接坐到了池嫵對面,身子上前府去,“我不是姐姐的姘頭嗎?咱們可是好些日子沒見了。”
池嫵面色有些怪異,微微往後退了退,“湊這麼近幹嘛?”
裴寂幽幽道:“姐姐真是會傷人的心,那夜裡死死環著人家的腰的時候姐姐可不是這樣的。”
池嫵:
“你說些人話。”池嫵打著商量。
裴寂勾著唇坐直了身子,又道:“原來姐姐興奮起來竟是那種樣子,弟弟那夜腿都軟了。”
池嫵:
“你為何有臉說自己腿軟這種話?”
男人不是都最好面子的嗎?!
裴寂神色懶散,道:“這有何不能說的?我不是在誇姐姐厲害嗎?姐姐不愛聽?”
池嫵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多謝你誇我了。”